要去骑马?”
“跑起来不热的。”顾轻舟道,“带孩子玩玩嘛。”
“我和阿蘅也很久没出去玩了,一起如何?”蔡长亭笑了笑。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像一只狐狸——美艳勾魂的狐狸。
“可以。”顾轻舟大方道。
故而,翌日司行霈和程渝来接顾轻舟时,平野四郎府邸出来一大串的人。
蔡长亭仍是一袭黑衣。
他的衣裳面料极佳,哪怕是黑色的,也不会让人感觉他是保镖,反而觉得他尊贵极了。
他立在屋檐下的阴影处,遮蔽阳光,看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也看他。
彼此目光一撞,蔡长亭微笑。
司行霈也笑了,走过来和蔡长亭握手:“蔡先生,久闻大名啊。”
他们遇到过很多次,这是司行霈第一次和蔡长亭打招呼。
蔡长亭也伸出手。
司行霈的掌心是铁箍,几乎想要捏碎蔡长亭的手。
蔡长亭也略微用力。
司行霈眼底,闪过几分惊讶,笑容越发的邪魅英俊:“蔡长亭也是南边人,算老乡吧?”
“算,我原是岳城蔡家的。”蔡长亭笑道,“司少帅,我们蔡家为何万劫不复,您最清楚吧?”
司行霈哈哈大笑起来。
他跟霍钺联合,算计蔡家的老爷子,夺了蔡家的码头,那老头气得元气大伤,后来就一命呜呼了。
蔡家的女儿,也就是蔡长亭的妹妹蔡可可,想给司行霈做妻子的,也被司行霈戏弄,听闻她郁郁寡欢而亡。
这份血海深仇,算起来的话,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我当然最清楚了,岳城的事没什么我不知道的。”司行霈道。
他慢慢松开了手。
蔡长亭也放松了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