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擦擦手。张
辛眉代劳了。
他仔细帮玉藻擦了脸,又替她抹了点雪花膏:“好好睡吧。”玉
藻却伸手,拉住了他:“张叔叔,你亲我一下,晚安吻。”
张辛眉声音轻柔:“滚。”
他帮她拉好了薄毯,这才离开了。玉
藻就这么稀里糊涂睡了一夜,第二天醒过来时,浑身有点痒。
昨天风尘仆仆的,又出了汗,没有洗澡就睡了,人特别不舒服。
她早起洗了个澡,然后去上课。
然后,她身上就发生了一点很尴尬的事:她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有点痒,不知是湿热过敏还是怎么回事,人坐立难安。这
种情况持续了两天,玉藻夜里居然痒醒了,她实在受不了,就决定去医院看看。
可是挂妇科都是孕妇或者两口子一起,司玉藻落荒而逃,在楼下给张辛眉打了电话。“
张叔叔,你得救救我,我在医院,不是圣德保医院。”司玉藻道。
“怎么了?”张辛眉在电话里问,“你哪里不舒服?”“
你快点来。”司玉藻道。“
你不是有两个副官和一个女佣,找他们不行吗?”张辛眉道,“我真没空,小侄女,我很忙。”
“我在医院,妇科!”司玉藻咬了咬牙,“你不来的话,我就去找我的师兄了。”张
辛眉挂上了电话,疾奔司玉藻说过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