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急忙道:“咱们去冰室坐坐吧。”
“不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顾轻舟笑道,“最近还好?”
“挺好的啊。”
司行霈则端详他:“几次失败,牛局座没有气急败坏?果然好耐性啊。”
牛怀古道:“破案就是这样的,查得很辛苦,线索突然就断了。司长官,您是有什么线索想要告诉我吗?”
他还在想,司先生怎么知道他手头案子的进展?
“不是,是很久不见了,特意来看看。”顾轻舟道。
牛怀古满头雾水。
司行霈又道:“牛局座年轻有为,你祖籍是哪里的?”
牛怀古愣了下。
他察觉到了司行霈的不怀好意,就支吾着说了自己的祖籍。
“真的吗?”司行霈则是很怀疑,“我看你的面貌,倒觉得你祖籍可能是江南一代的,苏州、岳城都有可能......”
牛怀古看向了顾轻舟。
他是很崇拜顾轻舟的,反而她丈夫阴阳怪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自己和顾轻舟的相处很合乎规矩,绝不会让顾轻舟的丈夫感受到威胁。
“哪有乱猜人家祖籍的?”顾轻舟笑道。
这次莫名其妙的访问,让牛怀古一个头两个大。
他坐不住了,给护卫司署打了个电话,问顾轻舟是不是去了护卫司署。
值班的秘书小姐说没有。
正好白远业也在护卫司署,牛怀古就把顾轻舟和司行霈刚刚的来访告诉了他。白远业也是一头雾水:“你得罪了司长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