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正派的异类。司
琼枝常思考他,是因为不了解这种异类,并非爱慕。
她的一块心病,也彻底痊愈了。她
一身轻松。“
我要用椰子奶洗个澡。”司琼枝道,“去去晦气。”
顾轻舟被她逗乐:“椰子奶还有这功能吗?你就别糟蹋东西了。”“
以前用艾草嘛,现在又找不到。这边只有两家中药铺子,都是很小的,草药一点也不齐全。”司琼枝道。顾
轻舟说:“那你凑合用椰子叶煮水洗洗吧。”
司琼枝伸了个懒腰,往顾轻舟怀里靠。顾
轻舟推她:“大小姐,你都馊了你知道吗?”司
琼枝像软体动物一样任由她推,就是要赖在她身上不肯起来,耍赖道:“不知道,我闻不出来。”车
子到了家,司琼枝去洗澡,然后就跑到了顾轻舟这边,逗弄孩子玩。
她连日来的负担,就像沉重的枷锁,不仅是吴筠的离开,还有裴诚的,压迫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她现在是轻松了,故而抱起玉藻:“姑姑带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玉藻用肉呼呼的小手,捧着司琼枝的脸:“不好。姆妈说了,小孩子和女孩子都不能吃太凉的东西,肚子会疼。姑姑你又不听话了。”
司琼枝被小侄女教训了一顿,就把玉藻按在小榻上挠她的痒痒,姑侄俩笑成一团,笑声几乎要冲破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