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得着使诈?”司行霈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的。”
顾轻舟白了他一眼。
她又走到了蔡长亭这边。
阿蘅和程渝已经去了旗楼上,准备观战。
“怎么会想要比赛?”顾轻舟问蔡长亭。
依照蔡长亭的性格,是不可能被司行霈激怒的。
“奖金丰厚。”蔡长亭道。
他修长匀亭的手指,轻轻拂过马毛,手背上有点伤痕。
“你也图奖啊?”顾轻舟笑道。
“当然了。”蔡长亭道。
“不怕输?”顾轻舟又问。
“不怕。”蔡长亭笑了笑,“输了也不过一点钱财而已,若万一赢了呢?”
顾轻舟淡淡微笑。
她看着蔡长亭,表情莫辩,同时暗中给司行霈递了个眼色。
司行霈冲她眨眨眼。
“轻舟,等会儿我赢了,咱们去喝酒?”司行霈牵了马过来,问道。
他丝毫不避讳蔡长亭。
蔡长亭知道他没有失忆又能如何?
“你若是能赢,自然要为你庆贺。”顾轻舟笑道,“加油。”
然后又对蔡长亭道,“长亭,加油。”
蔡长亭颔首。
司行霈牵了马走到了马场上,顾轻舟则到了旗楼。
她一进门,就听到程渝在问阿蘅:“他这样漂亮,你们母女是要养他做面首吗?”
阿蘅脸色紫涨:“长亭是幕僚。”
“真的?幕僚就不能睡吗?”程渝问。
“恶心!”阿蘅神色骤然发狞,“你还是女人吗?这样放荡的话,你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