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柔软,“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他对我的女人也有了兴趣?”
“他?”顾轻舟几乎想笑,同时又忍着意动,“蔡长亭的心思,可不是你我能猜透的。把他想得那么纯情,就太轻敌了。司行霈,他的心是黑的,你别以为你的女人能入得了。”
司行霈俯身,轻轻啄她的唇,动作似羽翼滑过:“怎么,你这样看得起他?”
顾轻舟从来不轻视蔡长亭。
只是,司行霈的手和唇,这样轻轻柔柔的摩挲,将顾轻舟的情念全部勾了起来。
她用力按住了司行霈的手,道:“够了,别这样!”
“真够了吗?”司行霈凑在她耳边问,呼吸的炙热,让她耳根发烫。
顾轻舟咬了咬唇。
她一下子拔了头上的梳篦,让满头青丝垂落,翻滚着压倒了司行霈:“混账,你惹我!”
司行霈惊喜搂住了她的腰,扶她坐稳:“这么不经惹?”
顾轻舟俯身,用力咬在他的胸膛。
司行霈悄然褪了她的衣衫,将她的腰按坐了下去。
她的头发,飘飘洒洒满肩头,似一件黑稠,随着动作蹁跹,有华采灼目。
情到深处时,司行霈道:“轻舟,你真是妖精,拿住了我的命!”
那时候的顾轻舟,已经累得浑身无力,汗出如浆。
待一切结束时,她先睡着了。
程渝回来的时候,见屋子里没动静,松了口气。
她敲门,问:“顾轻舟,你走了没有?”
屋子里没回答。
良久之后,司行霈穿戴整齐出来了,关了门说:“轻舟睡了。”
“哦。”程渝有点失望。
她又问司行霈,“那件事,你告诉她了吗?”
“什么事?”顾轻舟披散着头发,睡眼迷蒙站在门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