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更是疏远,老太太和芳菲才是他的亲情了。
如今和芳菲闹成那样,老太太又.......
“司行霈不是铁打的人,他现在肯定很难过。”顾轻舟想。
想着,心中也涌上无数的伤感来。
司行霈抽了两根雪茄,重新坐到了顾轻舟旁边。
他对顾轻舟道:“我们的婚礼,定在老太太的百日之后。”
人去世了,有头七、五七,还有百日。
过了百日,就差不多等于出了孝期,无需守孝三年等。
顾轻舟算了算,最迟也许要到明年四五月份。
她颔首:“知道了。”
“轻舟.......”
顾轻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笑道:“司行霈,我真的不委屈,我愿意和你一起守孝。”
司行霈再也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只不过走廊上人来人往的,他又松开了。
夜还很长,走廊上又冷,司行霈让顾轻舟先去休息。
顾轻舟却觉得他还是重病未愈的人,他才应该去休息。
最终,副官给他们拿了两件大衣,他们谁也没去睡觉,枯坐了一夜。
凌晨四点的时候,司督军出来喝水,看到走廊上两个人,不免诧异。
“其他人呢?”司督军问。
顾轻舟道:“阿爸,已经凌晨了,我让他们先回去。”
司督军自己看了眼时间,的确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他坐在老太太的床前,想了很多的事,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都守在这里也没事,你也该回去睡一会儿。”司督军道。
同时,司督军也看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头上的伤,格外明显,看上去很严重。
这般惨状,绝非小事了。
司督军很心疼,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极了指责,他问:“你又闯了什么祸?”
闯了什么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