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吧,反正我要去!”
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但是足以表现出她些许的不耐烦,还有那么一点点颐指气使。这是她在哥哥和爷爷面前永远不会展露出来的凌厉一面,即使对其他人也极少展露。
玛丽只能愕然。
她知道,两个人在画技才华上相差很大,而更重要的是,两家人在地位上也有着绝对的差距,虽然平常这种差距用礼节和微笑掩饰了过去,但是,差距就是差距,尽管你可能会尽量不去看它,但是它就存在在这里。
她现在又看到了。
虽然这位特雷维尔小姐已经算是一个极为谦逊温和的孩子了,但是低头的滋味还是那么难受。
可是终究还是选个边站比较好。
“好,听您的。”玛丽微微咬了咬嘴唇,然后垂下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