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心里也有一点点浪漫的情愫吧——只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而已。
“好。”夏尔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留下了卡洛琳,然后沿着金字塔的通道走了进去。
在1798年,为了躲避共和国督政府内部激烈的政治斗争,拿破仑征得自己的靠山们同意之后,带着大军远征埃及。
除了一支法国大军之外,他还带来了一支由二百多名专家、学者组成的“科学考察队”,这些考察队一方面是考察遍布埃及各地的文物古迹——其中重点自然是金字塔,一方面则是注重发掘文物带回法国。
其中有些人曾进入胡夫金字塔,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就在次年的某天夜晚,拿破仑本人进入塔内。据说,他喝令随从人员退出,然后独自留在殡宫中凝神冥思。走出塔时,他脸色苍白,神色慌张。有人问他出了什么事,他闭口不答,只是下令赶快离开。
这一段轶事也一度成为了悬案,很多人都有过猜测,那颗曾在欧洲大陆迸发过光彩,炽烈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流星,到底在这里得到了什么样的启示?
夏尔带着一种微妙的感觉,陪着妻子在昏暗的光线当中走进了金字塔。
虽然金字塔内有通风口,但是一进来,空气还是让他感觉有些闷,不过玛蒂尔达倒是兴致盎然。虽然从未到过这里,她凭借着脑子里对文献的记忆,带着夏尔在其中穿行。
一边走,玛蒂尔达一边也在跟丈夫解说,夏尔也含糊地应和着。
最后,他们经过了深处的走廊和过道,走到了最深处,也是拿破仑曾经独自矗立过的国王殡室。这了有一具巨大的石棺,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是,棺材里面却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法老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安歇,花费了数不清的物力和人力,建造了这么可怕的建筑。
然而,最后他的尸身却没有在这里安歇。
也许是因为起义,也许是因为盗墓,也许,这就是死亡的意义吧。
“一个人,居然要为自己的死而多做这么多事情!简直可怕。”玛蒂尔达以一种近乎于敬畏的视线打量着周围。“而我们死后,安安静静地葬在一起就就够了,墓穴只需要几尺宽。”
夏尔没有说话,这不是因为空气沉闷。
而是因为,他想要和拿破仑皇帝一样,得到一个启示。
也许有关于命运,也许有关于他未来的功业。
最后,他得到了一个启示。
仿佛是被人牵动着一样,他看着妻子四处扫视的眼神,突然心中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爱意。
她是想要和我葬在一起的。
“玛蒂尔达,我爱你。”
玛蒂尔达转过头来,惊诧地看着丈夫。
夏尔没有让激情慢慢消退,相反,他突然走上前去,然后从背后抱住了妻子。
“玛蒂尔达,我爱你……之前我有太多事情对不起你了。”他贴到了玛蒂尔达的背上,几乎带上了哭腔,“但是我真的爱你”
玛蒂尔达疑惑不解地看着丈夫,但是却为他这种饱含深情的告白所打动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们的父辈祖辈,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我们互相爱着就好了。”她微微笑了起来。
“不……不一样,我亏欠你的太多了。”夏尔紧紧地抱着妻子,“时间苦短,金字塔可以存在几千年,可我们呢?几十年后就烟消云散。”
“至少我们可以葬在一起,不是吗。”玛蒂尔达低声回答。
当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夏尔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抓紧玛蒂尔达的腰,然后把她的肩膀往前轻轻一推。
猝不及防之下,玛蒂尔达差点头撞到石棺上,不过她很快就伸手扶住了石棺,然后回头惊骇无比地看着丈夫。
“夏尔,你怎么了?”她惊慌地问。
在她的眼里,丈夫一改平常的温文尔雅,突然显得有些粗暴起来,眼睛也有些发红,简直像是发了狂。
然而,夏尔并没有发狂,他只是动情了而已。
他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但是现在,当他和妻子独处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那种当时和玛蒂尔达初次结合时的激动感。
仿佛是在世界上终于找到了那唯一一个人一样的感觉。
他想要抓住这个人,把她留在身边……想要和她结合……
十几年前是如此,十几年后还是如此。
此时,公爵夫妇的姿势有些怪异,公爵站在后面,而公爵夫人则被迫躬身,双手不得不扶住法老的石棺才能维持平衡,臀部也由此翘起。
但更令人羞耻的东西还在后面。
夏尔突然拿起了玛蒂尔达裙子的裙摆,然后随手想上面一掀,然后他把身下的遮挡也随手扯了下来,顿时间一大片耀眼的白色似乎让昏暗的殡宫都多了几分亮色。
“你疯了吗?”玛蒂尔达到了现在,当然明白丈夫到底怎么了。
可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