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我就听完你这句话。”风见幽香咔嚓咔嚓的掰着手指头。
“往你身后,右侧,六十八点三度角的方向看过去,你就明白了。”我指着刚才我跟八云紫喷酒之前所看到的东西。
“哼。”风见幽香不屑地回过头,然后她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在那里,我所指的方向,似乎是一个临时的酿酒间,排列着一排人形的机器,而河童们正把粮食从人型机器的嘴的位置倒进去,然后,在每台机器的下面,都放着一个酒坛子,我们刚才喝的酒液就从那些人型机器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流出来,汇聚到坛子里聚到坛子里到坛子里坛子里子里里
“现在你还想动手吗?”我双眼死死的盯着风见幽香,“看到了我们所看到的东西之后,你还打算动手吗?”
“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风见幽香把头转了回来,低着头不说话了,顺便把桌上的酒壶很嫌弃的推到了一边。
“我一会儿非得去问问,这么恶趣味又恶心的机器是谁设计的”难关度过,我的心情却一点也好不起来,这种设计完全是在侮辱机械,而且幸好风见幽香虽然被喷了一脸,自己却没有喝酒,不然这场宴会很可能会变成某个甚至是某些人的追悼会。
“别纠结了。”文文把我的脸硬掰向台上,“看看演唱会放松一下。”
“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啊”铃仙的小声抱怨传了过来,“师匠就算了,为什么花之暴君和妖怪贤者也会坐在这里啊”
“嗨”我一拍脑门,我居然忘了铃仙胆小这件事了,“得,你坐这来。”我把铃仙拉过来让她坐在我前面,我则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这样好点没。”
“哈伊”铃仙的脸当时就红透了。
“这样还会脸红啊,你还没习惯吗,这家伙的行为方式?”文文看着面脸通红的铃仙取笑道。
“习习惯什么的文文你在胡说些什么啊”铃仙握住了脸,看起来只是害羞,但问题是,她头上的一对兔子耳朵的耳朵尖正如同呆毛王的迷之呆毛一样咚咚咚的狂敲文文的头。
“疼疼疼疼疼”文文抱着头躲到我后面去了,“得得得,算我胡说,我胡说的行了吧。”
“好了,蕾米莉亚要开唱了。”我指指台上,今天的威严酱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菊花半遮面呃是琵琶吗?我记性不太好,嘛,反正就是大概那个意思,总之,对于威严酱的声音我还是挺期待的,会是什么风格呢?威严风格?不可能吧,那就应该是幼女风格了。
“咳咳,好,那么,音乐,s!”威严酱喊了一声,然后骚灵三姐妹马上开始了演奏。
“矫正错误的那份心意
就像是给予枯萎的草木
浇水一样可是啊
毫无意义地觉得那是善的话
在一厢情愿的前方这被称为支配
明天会是晴天一定会下雨
在像这样的理所当然中
所度过的日子没想到会变得这么遥远
在此刻
下不停的雾雨无法看见的光
将世界染成了红色是吗
淡忘的记忆如果能去追寻的话
体内流着的血还记得吗
这引起斗争的“种子”
静静地弯下腰椅背高耸的座椅搜索
这构造并不是为了让人眺望而如此设计的
因此只要驱使着眼睛头脑以及身体
即使看不上眼的无意义的事物也会让它产生意义
就算对着持剑相向的我也依然回以温柔的微笑
足以让我忘却到目前为止战斗的意义
为什么?
以不为人知的生活方式度日
像你这样的人也可以说是存在的
就算照着镜子看看
也不能说镜里镜外一切都一样
因为本来就不一样
下不停的雾雨无法看见的光
将世界染成了红色是吗
淡忘的记忆如果能去追寻的话
体内流着的血还记得吗
这引起斗争的“种子””
威严酱的声音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有那些做作的威严,也不是小孩子般的欢快,而是一种独特的无法形容的声音,或者是因为她太适合这首歌了也说不定?谁知道呢,谁还没有个不堪回首的过去呢。
随着蕾米莉亚的声音的消散,骚灵三姐妹所演奏的音乐也渐渐停止了下来,而这时候很多妖怪才反应过来,为蕾米莉亚鼓起了掌,也许他们并不知道蕾米莉亚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于蕾米莉亚这首歌的欣赏。
“有人告诉我,演唱会不能是某个人的独角戏,所以,今天由所有人来选择演唱的人,选谁都可以,喊出来就行了!”来了,蕾米莉亚的赶鸭子上架,在这种环境下如果被喊出名字,就算是八云紫的脸皮也没办法不上场了,“你们想听到谁的声音?你们希望谁上来!”
“我选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