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期待之中,那青玄姑娘一身鹅黄衣裳走了出来,头上蒙着一条青色丝巾。
虽然瞧不得青玄姑娘的花容月貌,不过从她婀娜多姿,莲步轻摇的身态,还有那雪白下巴露出的樱桃小嘴,不少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画凤青玄姑娘?”对于这位八凤楼的姑娘,秦子赵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既然是孔令东在这紧要关头派她出来,总不会是害他的吧!
孔令东的主子是老皇帝赵萬商,而明面上,老皇帝赵萬商正让自己解决目前这事,如果孔令东让秦子赵下不来台,那自然是毁了老皇帝的威信,让老皇帝做了一个任人不当的小错误。
这不是在打老皇帝的脸吗?
所以,秦子赵很是淡定地问了问这姑娘。
“回大人!正是小女子!如若在场的大人与乡亲父老不信,小女子可作画一幅,诸位便自可认知。”那女子的声音圆润如珠,清脆如铃,听起来甚是舒服。
“为表公正,那还是请姑娘作画一幅吧!来人,请文房四宝!还有,那位在酒楼上自斟自饮的画圣丹青子,麻烦可否下来鉴定一二?”秦子赵点了点头,有抬头对着一旁的酒楼二楼之处,大声说道。
画圣丹青子?
众人闻言,定眼瞧去,果然是那仙风道骨的画圣大人,他那红通通的酒糟鼻也错不了!
“唉唉唉!没想到青天大人如此眼利!老夫佩服佩服!不过可惜啊可惜啊,这女儿红喝得有点不顺心了!”那画圣丹青子老头跟随这侍卫走了下来,对着秦子赵长叹三声,说道。
“呵呵,老先生说笑了!来人,给画圣大人看座,也来几壶清酒!”秦子赵扶着那丹青子坐了下来,微笑说道。
“你呀!几日不见,却是更是厉害了!”丹青子用手指点捣了他几下,随后也不管秦子赵了,直接走到那姑娘身旁细细地观看了起来。
“嗯嗯!不错不错,用墨大胆,笔锋细腻多变,而且,空间余味很足!寥寥几画就将池塘层层绿荷白莲无穷尽的意境给描绘出来,更重要的是这几尾小鱼,栩栩如生,跃乎纸上。的确是画凤青玄姑娘的手法,而且这境界,也非寻常之人能轻易模仿出来!”
那丹青子不停地颔首赞道,随后说出了一个结论。
“秦大人,听说你诗词一绝,不知可否为小女子这幅画赋诗?”那青玄听到丹青子的肯定首先朝老人家点了点头,然后对秦子赵福礼,轻声说道。
“嗯!也行!看此画,本官脑海之中也有一句佳句,不知可否配得上这幅珍奇之画?”
“大人请讲!”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如何?倪博涛你说呢?”秦子赵这时还是担心正事,无耻地抄袭完后直接不让那青玄说话,反而对着那还跪在地上,却已经低下头的倪博涛冷笑道。
“这…这…一般般,一般般!”那倪博涛听闻秦子赵的话,依然强硬着嘴,抿嘴说道。
呵呵,听到你这么说,杨万里的棺材板恐怕都压不住了!
可惜,群众的眼光还是雪亮的,听闻这倪博涛的发言之后都发出不屑的轻笑,又或将鄙夷的眼神投向了倪博涛。
秦子赵也不管他的无耻,拿起桌上的墨笔,走到他跟前,对着看守的侍卫冷冷地说道:“解开他的绳子!他不是说他画技出众,深受青玄姑娘赏识,还从青玄姑娘手里获赠银票千两吗?如今正主在此,画圣丹青子也在此!你倪博涛可敢拿起画笔,当场作画,让青玄姑娘重新青睐于你,又或者作出一副绝世名画,让画圣丹青子也赞叹不已,自愧不如?这样,你倪博涛说不定就一夜爆红,名震天下呢?”
那被解开了绳子的倪博涛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也不结果秦子赵手中的画笔,只是别头说道:“今日遭受诸多冲击,是在不宜作画!”
呵呵,再傻的人这时也瞧出这倪博涛声音的底气不足,还有外表镇定之下隐藏的心虚。
秦子赵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过一张白纸,折成四方放在自己的手上,竟一边再上边写着字,一边说道:“好!既然你今日不便作画,那本官也体恤体恤你,不过青玄姑娘在此,你还不说出实话吗?”
“呃,在下并无犯错,又要招什么?”那倪博涛擦了擦额头潺潺流下,豆粒般的汗滴,颤声说道。
“没什么,不就是那银票千两之事?青玄姑娘,这倪博涛曾说道,你前些时日赠与了他千两银票,不知是真是假?”说着,秦子赵将手中写完字的四方纸放到倪博涛面前,问道:“倪博涛,你可是国子监生,这字是何字呀?”
“这…这…字读抽。”那倪博涛这些彻底弱了,不敢直视秦子赵,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低声说道。
“那这字呢?”秦子赵将纸翻个面,又冷言问道。
“舌。”
“连起来,那该如何读呀?”
“抽…抽…抽舌!”倪博涛的舌头如同突然打结了一般,说话也不利索了,脸上也开始出现害怕之色!
“抽舌!依照我大楚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