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作梗,居心叵测!
这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书生字字句句针对那官员,似乎大楚的官员都罪大恶极,天理难容,个个都是欺软怕硬,趋炎附势之辈。
不过,秦子赵这时依然没有生气,对着百姓淡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且先判案,再做刑罚,如何?有请药王沈青!”
等到沈青笑呵呵地来到秦子赵的身旁,秦子赵才大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此人乃药王沈青,妙手仁心,闻名于世!本官就且先请药王为死者断明死因,再来判定到底死者是否因那五位国公公子而死!若是有人不服这位药王,相信在场的还有不要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如一齐下来,也出手相助?”
秦子赵这一通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而且,百姓看起来对药王也是颇为敬重。
“竟然真的是药王沈大人?”
“活神仙啊!这脸色红润得如同十七八岁的男子一般!”
“药王,请受在下一拜,以谢当年先父的救命之恩!”
“……”
那书生见到周围百姓这般模样,再也没敢出声。
这时,秦子赵跟药王沈青走下高台,开始走进百姓围成的圈子,而百姓们,也是自动地让出了一条路来。
很快,秦子赵和沈青就走到那五位公子旁,看到了倒在地上,毫无气息的老人。
药王沈青很是慎重地从死者的头颅,一直摸到脚趾头,浑身都巨细无遗地摸了一遍,没有放过一次可疑的地方。
“从死者的情况来看,男,年龄六十左右,身高五尺七寸,身体精瘦,骨骼壮实,从他手上的老茧来看,他是经常干农务活的。其次,他的五脏俱全,毫无阴积之病,肤色健康。而死因,却是他自身倒地之时,因为龙骨错位,血脉遭堵所致!”
这时,药王沈青将死者翻过身来,掀起他的上衣。
众人一看,果然看到这石老尾龙骨生生地折了一截,而折位的地方淤积了大量的淤血,凝成黑紫色。
“药王高明!”这时,跟随而来的几个京城医馆的大夫纷纷由衷赞道。
“那这石老是因为外力所致还是自身不小心意外跌倒呢?”秦子赵也迷糊了,不禁直接问道。
“老夫这倒不知!”药王沈青摇摇头,“这龙骨错位,老夫也曾见过几例,但自身造成有之,外力所致也有之,当真不能轻易判断!”
“既然如此,那没办法了!只好请证人?”说着,秦子赵就走了出去,喊人搬来几张卖菜的长板桌,搭起一个建议的公堂,就有模有样地审起案来。
“来人!将五位嫌疑人犯押上来!”很快,那跟随秦子赵出来的皇子仪撵的皇家侍卫就将那五个国公公子用绳索绑起来,押了过来,让他们跪在地上。
秦子赵还未开始开堂审案,那五人之中最小的一人就开腔哭喊,涕泗横流道:“爷爷,救我!越儿是无辜的!我根本没碰着那老头!”
“哼,我爷爷是胡国公,谁敢审我?”而他们之中最大的一人则是面露怒威,嚣张冷道!
至于剩下三人,却都埋低头,浑身瑟瑟发抖。
也难怪,在数千人众目睽睽之下,任谁也觉得丢脸。
秦子赵看看他们五人,摇摇头,对着百姓喊道:“可有当场目击此事的证人?”
“吾便是!”这时,那书生眼中放光,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来。他抬起头,用额头的眼睛看着在场所有的官员,包括坐在板桌之后的秦子赵。
“你是何人也?”
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当场就弄死你了!秦子赵心中转过一道道阴谋诡计,脸上却依然平平淡淡。
“国子监,倪博涛!”
怎么,这倪博涛很有名吗?怎么他一副‘老子天下闻名’的得意样子?秦子赵皱皱眉,说道:“倪博涛?本官上次在国子监与众监生辩论,为何也未见你上台?”
“本公子当时在与八凤楼的青玄姑娘谈论经义,不如,恐怕大人你就当场落败了!”
原来是个二货啊!这不要脸的功夫,秦子赵是自愧不如!
“既然你称自己见证了死者与五位公子的挣扎,那你见先且回答本官几个问题吧!”
“尽管发问!”
“你是在何时何地,身穿何等衣服见到这五个公子与死者挣扎,那你跟死者的关系又是如何,又是如何得知他叫石老的?”
“日上三杆之时,吾从丹青阁出来,正好想去与青玄姑娘一聚,路过这闹市之中时正好见到那五个公子横行霸道,在这大街之上目中无人,不知丝毫礼让。恰逢此时石老担着菜经过,那五个公子躲避不及,自然沾上了菜筐上的泥土水迹。随后,那五人公子恼怒之下,一把将石老推倒在地,还踹上了几脚!这时,石老还未受到致命之伤,他爬起来后抓着这几人就不让他们走!可是这时,这五个畜生竟然对石老拳脚相向,殴打之时口中还是不是的喊道‘我是刑国公之孙,谁敢拦我?’!就这般,石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