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来。”
那五公主赵钰看着秦子赵,幽幽地说道。
“可我已经来了!”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异样,秦子赵挪了几下,心里莫名地有些拘谨。
“是啊,你毕竟还是来了。”那赵钰伸出玉手,不知想做些什么,随后又放了下来,叹了口气。
沉默,良久的沉默。
仿佛泥塑木雕的两人,对坐着,一个眼眸百转千回,一个眼中闪闪缩缩。
“你来干什么?”五公主赵钰最终打破沉默,直视着秦子赵。
这时,秦子赵莫名地感到一阵压力。
这就是大楚的女子吗?
干脆!
利落!
敢爱敢恨!
让秦子赵这个异世人都自愧不如。
看着那张唇红齿白的雪脸,秦子赵有些不甘心就此失去眼前之人。
沉吟少顷,他抬起头,脸上不带一丝犹豫:“我想在这再多住一段时间!”
“既然凶案已结,父皇吩咐的命令自然也已经失效,秦大人住在这府上,恐怕会引来不少的流言蜚语。”那赵钰越说脸色越冷,言语之间似乎已经开始疏离。
是生气了吗?
没有!
秦子赵从来没有如此自信自己的微表情观察,他自知自己情商低,说多也容易错多,倒是不知怎么得罪了这五公主也就麻烦了!
快刀斩乱麻吧!是生是死就靠你们了,无数位撩妹达人!
想到这里,秦子赵蓦地站了起来,走到赵钰身前,俯身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眼,说道:“五公主,我来找你,是想解毒的!”
“什…什么…毒?”那赵钰似乎抵不住秦子赵霸道的凝视,眼神开始闪躲,说话也有些结巴。
没效果?那就加多两层‘肉紧’!
于是,秦子赵轻轻地抓起她的玉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膛,深情地道:“是在下的相思之毒,还有那薛之桥下的淫毒,在下……”
还未等秦子赵说完,那赵钰如同煮熟的龙虾,一下子就小脸通红,耳垂也赤红得如同要滴血。
就在此时,娇羞之下,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抖开了秦子赵抓着她的手。
可没想到,她本身就是一个有千斤巨力的怪女子,这一推又是用尽全力,身子这几日被折腾来折腾去早就掏空了,哪里还受得住她全力一掌!
于是,悲剧发生了!
只听得‘咔嚓’一声微响,秦子赵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脸色痛苦。
那赵钰回过神来后一看,见到秦子赵额头都冒了虚汗,自然不是造假,连忙娇喝道:“剑舞,快去找陈妈妈来!”
这时,秦子赵不由得学着电视剧里的主角,抓着赵钰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赵钰,虚弱地说道:“五公主,这下,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那赵钰被抓住了秦子赵的手,顿时又脸红了,想挣脱秦子赵却又怕自己再次弄伤了他,只好别过头去,柔声说道:“你,你先放开!”
“不,我不放!如果没有了你,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虽然秦子赵眼中深情流露,可他心里却是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不,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再说这么令人尽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了!
不过既然都挨了这五公主一掌,不趁此收回点利息岂不是亏到姥姥家?
“你……,好吧!你就在这住下去吧!”这时,那赵钰终于妥协了,任由秦子赵抓着自己的手,声如蚊呐地说道。
秦子赵闻言也是高兴,看着按着那尽在眼前的女子,不禁想亲她一下。不过此时他肋骨好似裂了,他只好稍稍抓着赵钰的玉手,轻轻地,轻轻地,亲了一下!
秦子赵可以对天发誓,他亲这赵钰的手的时候心中没有任何肮脏的念头,是非常纯情的一吻!
可是,那赵钰不这么想!
当秦子赵的嘴吻上她的葱葱玉指,那赵钰便在弹指之间握掌成拳,向前一击,狠狠地砸到秦子赵的下颚。
‘砰’,这一下,秦子赵幸福地毫无知觉地又昏过去了!
而他闭眼之时的唯一念头便是:短短十天,他已经晕了四次了,再晕下去,他真的要罢工了!
…………
就在这时,上京南直门不远处的一处梧桐角落里,一个憔悴的中年人在自斟自饮。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秦子赵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竟能作出如此萧瑟之诗!”
那男子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瘦瘦的,黝黑的脸上尽是不解,他又给自己满满地斟上一杯,一口闷下,长叹一声。
“司马兄为何长吁短叹的?可是心中有悲苦之事?不妨说出来,让在下也乐上一乐?”突然,那小木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走了拧着一坛酒走进来,大笑道。
只见这人身高六尺,长着一张国字正脸,面白无须,眼睛炯炯有神,一身白色苏丝长衫,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