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明明是你错了,你还竟敢骂人!哼,莫非你想抵赖不成?”那辛昊阳听到秦子赵那句‘白痴’,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喝问道。
这时,这三楼之中的人却奇怪地纷纷静默下来,一声不吭!。
“诸位!这人可是作弊啊!此等舞弊之人难道不应该将其扭送官府,让他吃一个教训吗?还是诸位热血已冷,打算袖手旁观?”辛昊阳见无人响应他的号召,顿时觉得不对劲,再次义正言辞的询问道。
“呵呵,看来能来这八凤楼寻欢作乐的大多还是有脑子之人啊!说实话,辛兄!脑子是个不错的东西,在下倒是希望你也能长一个!”秦子赵突然站了起来,伸展一下腰骨,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你!你!你简直是侮辱了这文之一道,侮辱了洺悔姑娘!”那辛昊阳此时更是怒火攻心,语无伦次地说道。
“呵呵,你这种人,在下这位被你辱骂的膏粱之人倒有一句粗鄙之语赠予于你!”说着,秦子赵双手叉腰,作大魔王状仰天哈哈大笑道:“为逼生,为逼死,为逼受罪一辈子!辛昊阳,你可知下联是什么?”
“粗鄙!真是粗鄙!”
“简直不堪入耳!”
“如此风雅之境竟也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那些围观之中一听,顿时掩耳唾弃之。
秦子赵可不管他们,继续笑道:“下联便是‘吃逼亏,上逼当,最后死在逼身上!横批,护比大队!”
“哈哈哈哈,秦兄弟,说得真好!不过这横批应该改为‘撒比一枚’才对嘛!你看看,这辛昊阳已经快气得吐血了!跟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倒是挺像的!不过他看我等两个的目光似是要行那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之事呢!”孔令冬本想拍拍秦子赵的肩膀表示高兴,可身高差距之下,只能拍了拍他的臂膀,哈哈大笑道。
‘噗呲’,旁边羞涩得红脸欲滴的侍女再也忍不住了,捂嘴轻笑了一声。
秦子赵这这时也正经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人啊有时候,无知并不是最大的罪过,傲慢才是最大的原罪!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好好待在家中读书,竟来着烟花之地妄想演一出才子佳人的佳话?你也不想想,凭你的身份才华,那洺悔姑娘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啊!哎哎,别冲动,听本公子把话说完!”
见到那辛昊阳双眼浴血,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想冲上来将秦子赵撕碎,他那好友连忙用力地抱住了他!
这时,秦子赵还得理不饶人:“你可知为何你心驰神往的洺悔姑娘为何还不出来?看来你还是不懂,那本公子就好好跟你分说分说!”
“其一,本公子乃第一次来这八凤楼,根本不识得此处任何姑娘,其二,本公子若是早早知道了答案,又何必可在那竹筒之上?”
“无耻浅陋之人,定是你记不全那谜底,所以才将谜底刻于竹筒之上!”
“唉,你这智商实在是硬伤,实在太感人了!所以本公子便直白地跟你说吧,怕你听不懂!”说着,秦子赵指了指地上和还悬挂再麻绳之上的竹筒,说道:“这里有三百多个如此之多的竹筒,若是唤人偷偷摸摸地刻上谜底,又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呢?更何况,这谜题也是不时地更换,若是竹筒之中换了新的谜题,又如此是好?”
那辛昊阳此时也不再挣扎,静了下来,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说,这谜底全是洺悔姑娘早早地派人刻了上去?不可能!不可能的!洺悔姑娘为何要如此安排?”
“本公子也是不知!不过依本公子来猜测的话,这秘密应该算是这三楼最大的谜题了吧!毕竟这题要猜的可是人心?!”秦子赵捡起一个竹筒,抠了抠筒盖上的字,吹了一口说道。
“哦,此话怎解?”这时,有围观之人出声问道。
“很简单!来这八凤楼的除来除去也只不过是三种人!一种是最直接的,为了美色而来!另一种本来便是为了出名而来,那傻傻呆立的辛兄便是此道中人!而最后一种,便是来此寻欢作乐的!这寻欢作乐意义甚广,不过总结来说便是三个字!”
“找乐子!”秦子赵竖起三个指头,环顾四方,说道:“这找乐子讲究的是一种兴致而来,随兴而归!看到什么觉得开心了,便开心地玩乐,等到玩够了便心满意足地离开!这便是第三种人!”
“那这三种人又与洺悔姑娘将谜底刻与筒盖又有何关系?”刚才之人又继续发声问道。
“呵呵,第一种人眼里只看得到这八凤楼的美人如花,早就沉浸在这温柔之乡,眼里还哪有什么竹筒!至于这第二种人嘛,为了扬名,自然是挖空心思地想将这八凤收入麾下,这下名声有了,美人也有了!一举两得,甚妙甚妙!”
秦子赵拍了拍手,可溢于言表的嘲讽却众人心领神会!他摇了摇头,不看那脸色发灰的辛昊阳,继续说道:“可这第二种人,眼中也只看到了眼前的谜题,或者是琴谱,棋中残局,书中经义,画中技艺等等等等。他们都知道,要想成名,须得收美人于帐中。可要想让美人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