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遭遇困境,无助之时,通常会渴望神灵出现,能将自己从困境之中解救出来!
秦子赵此时便十分渴望脑海中突然响起‘叮咚’一声,随后一个机械声音响起:‘发现宿主,开始绑定‘千度系统’……’
可这些终究只是臆想而已,秦子赵脑中还是没有任何异象发生。那辛昊阳见秦子赵此时没声出,便更是得意了,猖狂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才有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癞蛤蟆打哈欠呢!哈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气!笑死我了!”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你再说便过了啊!”这时,那孔令冬便眯着眼,阴深深地说道。
“怎么,开始吓唬人了?我辛昊阳堂堂一身正气,又怎么会怕了你这满身铜臭的膏粱肉人!”那辛昊阳见众人都将目光投注于他,更是毫无忌惮了,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呵骂道。
此言一出,顿时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本官记住你了!”那孔令冬平生最厌烦别人说他的五短胖子身材。所以当初秦子赵说他五短必有一长之时,他才笑得如此开心!
如今他对秦子赵这般示好,也未必没有当初的秦子赵那句话的原因。
此时他被眼前的年轻男子肆意的取笑,而三楼之中还有几个不知他身份跟着笑了起来。
这让他十分恼怒!
秦子赵在一旁不停的感慨,这事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他是来找人查案的,怎么突然就又跟人结仇了呢?
可如今他是被人骑在头上拉翔撒尿啊!他还怎么忍?
于是他长叹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唉,看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真正的才华,你们这群坐井观天的蟾蜍又怎么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着,他随手拿下摘下旁边的一个纸筒,打开以后将里面的卷子倒了出来,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哼,装模作样!我看你怎么下台!又看看你等几人又是怎么灰溜溜地滚出这……”
那辛昊阳还未说完,秦子赵便出声打断道:“如此简单!真是难为你们想这么久!一入西川水势平,这不就是一个‘酬’字么?真是太容易了!枉尔等也敢称读书人!”
这下,众人都惊呆了!那辛昊阳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大惊道:“怎么可能,你竟然能答出来?对,这谜底太简单了!实在太简单了!哼,算你运气好!若是有胆你再抽一个!”
“呵呵,这谜先使“一”字入于“西”字之内,而成“酉”字,“入”字巧妙,不露痕迹;又着“水”字平列“川”字之中,而化作“州”,“平”字灵动,化工自然。“酉”与“州”合,底文即出。此谜不挥惊人之笔,不用华丽之词,意到其间,天然成韵。细细品味,便可知字字有着落,字字有思巧。哪里来的简单之说。”秦子赵不屑地摇摇头,轻蔑地说道。
那辛昊阳被秦子赵一通说教说得无力反驳,只好脸红红地继续叫嚣道:“此次只不过是你碰巧而已!”
“不过,在下最喜欢嘴硬的小伙子了!打起脸来啪啪响!声音够够清脆!”秦子赵朝那一脸惊讶的孔令冬打了一个眼色,继续随手摘下一个纸筒,把筒中的纸也倒了出来,念到:
“一钩新月挂西楼!这位辛昊阳,不若你来猜猜,若是你猜出来,在下给你写个服字!”
说完,秦子赵嘴边挂着鄙夷的冷笑,静静地看着他。
“……哼!你解不出了么?竟想让在下来帮你解出来?!”那辛昊阳好似找到秦子赵弱点一般,反而双臂环胸,反唇相讥。
“一钩新月挂西楼!甚妙!甚妙!《古诗守残》之中曾记载半决诗词: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想必洺悔姑娘此谜也是出自此书!”
“是啊!那看来谜底也是在这句残诗之中,不知可有哪位兄弟解出来了?”
“莫非是‘明’字?月挂西边,日落西边,不对!不对!”
…………
秦子赵此时听着那几人的讨论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李煜大帝的《相见欢》竟会出现在此!
莫非前人也曾做这无耻抄诗之事!看来等下不仅要解开那御史夫人何氏纸团的秘密,还要找这《古诗守残》来精读一下了,免得日后抄错诗露出破绽!
这时,秦子赵回复过来,强作镇定地说道:“怎么,都解不出来吗?那本公子可就揭开谜底了!”
“哼,看你如何说道,若是不准!定要教你好看!”那辛昊阳恨恨地盯着秦子赵,目光流露出一丝疯狂之色。
“一钩新月挂西楼!何为新月,即月如钩也!若是以形状之相似点而扣“丿”,因新月如“眉”,可见想象新颖;“西楼”,以字体结构之方位扣“木”,为“木”在“楼”西,乃是指形清楚。所以,这谜底便是一个‘禾’字!”
“妙啊!妙啊!”
“是啊!面文之“挂”,关联生动,使“丿”之起落,意与景会;着此一字,得题外传神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