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万两银票,三楼对应七品或十万两银票,如此类推,那九层对应的自然便是那一品的国公皇子,阁老丞相,或者那富可敌国的巨商!
可是要见着各层楼的花魁,那便是要费一番功夫了。不但要在其擅长的技艺上让八凤心服口服,还得入那八凤的法眼!
而九层的凤首如今更是未曾有人见其一面,更无人能知晓她擅长的是什么。
因为从来没有全才之人能闯过前面七关,一睹芳容!
而听闻八凤楼的这些情况之后,秦子赵不禁暗暗佩服!这闯关的设计玩得人心可真是溜啊!胃口掉得十足,让人实在忍不住一掷千金,与那八凤颠鸾倒凤一翻!
如此一成,那成就感则是大大的!起码能吹嘘一年啊!
也正因如此,秦子赵十分好奇这大堂之中竟有人骂那孔令冬肥猪?
虽说他秦子赵化妆之后脸色发黄,连走路也要人扶着,确实是个病鬼的样。
可怎么说那孔令冬也是三品指挥使!掌控号令上京所有的城巡尉,是那上万城巡尉的头头!转换过来就是帝都的公、安厅厅长啊!
难道是无知者无畏?
秦子赵一眼望过去,却发现角落里有一帮锦衣华服的年轻人神情高冷,不屑地看着他们。
这时,孔令冬也看到了他们。不过奇怪的是那孔令冬并没有发飙,反而转身在秦子赵耳边低声道:“秦兄弟,那些人你不便惹他们。”
“哦?他们究竟是何人?”秦子赵一听,好奇心上来了,问道。
“一帮仗着家中权势为非作歹,不识天高地厚,百无忌惮的年轻人而已!秦兄弟你可知凌霄阁二十四功臣?”
秦子赵一听,也不禁皱眉。
当初他向那七皇子打听朝中势力之时,那七皇子赵侻也说到了这凌霄阁二十四功臣。
秦子赵当时就觉得这怎么和唐太宗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怎么那么像,他便细细的询问了一番。
这二十四功臣首推便是那开城门弃暗投明,跟着老皇帝赵萬商东征西讨的开国公郭将军郭定山,还有在后方兢兢业业收拾烂摊子的前宰辅万渊泉。其他的还有肃远侯,博远候等等。
可如今,赵国公、河间王、蔡国公、郑国公四家已然家道衰落,勉强苟延残喘!
申国公、鄂国公、卫国公、褒国公、夔国公、蒋国公六家也因子孙不孝荫官被夺!
剩下的勋国公、谯国公、邳国公、郯国公、永兴公、邢国公、莒国公、英国公、胡国公、越国公这十家仍活跃在朝堂之上。
人称‘朝堂十柱’!
很明显,眼前在角落里对那孔令冬也不屑一顾的五人恐怕是那十家国公之后了!
听听那孔令冬口中如何称呼他们?
百无忌惮!
也便是说,他们行事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只凭一腔血气!
说到底,他们看你不顺眼就是一个字,干!
管你是什么青天再世!管你是什么城巡尉指挥使!反正他们家里的老人会替他们擦屁股!
跟着孔令冬上了楼梯,那秦子赵便问道:“孔大哥,既然那五人如此霸道,为何那京中并无流传他们的劣迹?”
“哎,这些无法无天的小霸王那些老狐狸又怎么会轻易放他们出来呢?他们呀,整日被那些老狐狸管着,不是在国子监之中,便是在家中习武。今天呀,估计是有什么动静让他们闻着味了!”那孔令冬皱眉摇头,看起来他也很是苦恼这班小爷。
“哦,到了!”秦子赵停下脚步,转过屏风,豁然开朗。只见眼前的大堂之内竟然挂满了一条条丝线,而丝线之上也悬挂着一个个纸筒,就如同那风铃一般。
还有不少的文人仕子穿梭其中,时不时拿下一个纸筒一看,低头皱眉苦思。
“这便是谜凤洺悔姑娘的猜谜大阵,如何,秦兄弟不如下场试试!凭你的才智必定不会吹灰之力,手到擒来!”这时,那孔令冬笑眯眯的跟秦子赵说道。
此话一出,还未等秦子赵回话,不远处的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便毫不客气地说道:“又是哪里来的爆发商户?目不识丁也敢在此口放厥词?”
秦子赵一听,不由得莞尔一笑。旁边的孔令冬此时换了一身黄澄澄的金丝绸衣,手上左右两手各带着一个翠绿的大扳指,再加上他圆滚滚的身材,确实有几分爆发商户的气质。而且重要的是,眼前这年轻男子看样子并不认得孔令冬这城巡尉指挥使!
不过,这孔令冬毕竟是帮了自己很大的忙,那他此时若是袖手旁观怎么也说不过去。
于是他便拱手说道:“阁下未曾听说过人不可貌相呼?不过以阁下以貌取人的荒谬,想来阁下也不是什么学富五车的腹才之人!”
“你!”那年轻男子闻言脸色一青,怒道:“哼!就凭你们两个,身无读书之人温文尔雅之气质,还敢称自己为读书人?”
“呵呵,阁下此言又是错了!你说的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那是真正将书吃透的举人进士才能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