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刚才只是说笑而已!”那胖子连连挣扎,可还是被五公主赵钰一手提上了高台,随手一扔扔在地上。
“人岂能言而不信!来人,把他的衣服和鞋子扒了!让他吃下去!”秦子赵冷斥一句,吩咐道。
“这等好玩的事怎能少得本姑娘!”那万飞芸一听,顿时神采飞扬地跳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扒那胖子的衣服!
“不要啊!不要啊秦大人!我爹是扬州郡守,求你放过我吧!啊~非礼啊!”那胖子哀嚎着想躲过那万飞芸的魔爪,却眨眼之间就被撕烂了他身上的云稠蓝衣,吓得他如同一个小姑娘一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唉,真是斯文扫地!”祭酒此时也是不忍直视,转过头去。
“祭酒大人,祭酒大人!救我!”那胖子闻言立马躲在祭酒的身后,抱着他的大腿猛摇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话既然说出,那老夫也没办法了!要求便去求秦大人吧!”祭酒摇头叹息,却是轻轻地一脚就将胖子震开。
这让秦子赵眉头不禁一跳!好家伙!这老头看起来也有七十多了,竟然还能如此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啊!
那胖子一听,顿时便躲着万小魔女的追捕,一边向秦子赵求饶道:“秦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哼!堂堂郡守竟交出如此犬子,看来那扬州百姓必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秦子赵顿了顿,又冷面说道:“要本官放过你也简单!若是国子监全体监生向本官行礼,尊称本官一声老师!那此事便过去了!现在,你就看看你的同窗肯不肯饶你了!”
秦子赵此言一出,台下学子俱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不一会儿,那学子便纷纷高喊道:“秦大人,饶他一次吧!我等服了!”
“是啊!秦大人,我等服了!”
“这衣服鞋子吃下去,他还能活?诸位同窗,难道你们就宁愿看着他死去而无动于衷,行一次礼也不肯吗?”
…………
很快,不少学子都躬身弯腰拱手行礼,口中高声喊道:“拜见秦先生!”
“拜见秦先生!”
“拜见秦先生!”
“拜见秦先生!”
…………
一个个学子弯身行礼之后,那一群锦衣华服的富贵子弟直直地站在人群之中就显得异常显眼了!
“林兄,怎么办?”那卫三见此惊慌地问道。
那林泽旭还是有点小聪明,见到周围学子撇来的目光越来越冷,不禁郁闷地说道:“还能怎样?与众人为敌吗?行礼吧!”
于是,他们一群人只能捏着鼻子,强忍着不爽,躬身行礼,十分不愿地喊了一句:“拜见秦先生!”
秦子赵知道他们在心里对自己暗骂不止,可这等小卒此时也兴不起什么风浪,便也不管他们,转头问那台上的九名学子道:“那你们呢?”
九人见到台下都躬身行礼了,那还有什么办法,情愿不情愿的都躬身行礼拜道:“拜见秦先生!”
“不错!不错!此等景象唯有望日朔日白圣人之时才有的吧!”秦子赵甚是得意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此事就算揭过了!不过你等既然尊称本官一声老师,那本官就勉为其难地替尔等上一堂课吧!”
“上课?你有何资格?”这时,台下一人站了出来,不屑地问道。
“哦?看你苍髯白发,应该是个教授吧!”秦子赵嘴角抽动了一下,反问道。
“哼,老夫国子监监丞齐光兴!天和三年探花出身,乃堂堂国子监四经主讲!”那齐光兴神情高傲,抬头说道。
“探花?书呆子而已!”秦子赵皮笑肉不笑地鄙夷道,“本官从未深读四书五经,就将你这群学子打得落花流水,甘拜下风!你竟还有在本官面前说话?你难道不知羞耻吗?圣人所说的三省吾身你可做到?赶紧给本官滚开!莫再误人歧途!”
“你,你,你!”那齐光兴被激得脸色发白,竟一口气没喘上来昏倒在地了!
“自取其辱!”秦子赵见此毫不留情地再次补刀道。
此话一出,却将那台下学子都激得同仇敌忾起来,纷纷怒视秦子赵!
“怎么,你等还不服气?”秦子赵一看,继续开炮道:“天和三年是何等状况?天下初定,多灾多难,正片大楚江山风雨飘摇!灾祸之地十室九空,千里不见人烟!那时的探花算到如今怕是连三甲进士都混不着!他区区一个探花竟沾沾自喜?如今还抱着这个无用的名头自以为荣?正是有这等老师先生才教出你等无用书生!”
此等地图炮一出,学子们纷纷怒目而视!
秦子赵丝毫不惊,手中指指点点说道:“你看看这郡守之子,锦衣华服,佩玉戴冠,却接连口出狂言,还言而无信!再看看你等刚才嘲笑本官学识浅薄之人,自以为是!全然毫无君子之仁,出口辱骂!汝等还真以为天外无天,人外无人呼?今日,本官就好好就尔等骂醒!”
“自陛下登基以来,每年都会来此国子监焚香拜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