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自今,告状之人都希望小事变大事,然后搞个大新闻,最好将天也捅破,使之闻达圣听。而那昏官糊涂官自然也是担惊受怕,尽力地把大事变小事,小事变没事,到时官位保住了,也不给上级惹麻烦,自然相安无事。
唯有清官,从不怕事!
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理寺官员就算不是清官也得是清官了。想出这一制度的自然又是老皇帝,这让后来得知此事的秦子赵再次将自己对老皇帝的声望从尊敬升到了崇拜!
这三权分立弄得溜啊!而且一点没有影响到他的权威,反而得到了大大地加强。
其实,这就是帝王之术,也是领导厚黑学里面的分权制衡。从来都是被领导被代表的秦子赵自然不得而知。
话说回来,那大理寺官员听着‘造反’两字立刻是心神剧震,吓得官帽也都歪了,急忙问道:“秦子赵,这可不是说笑的。你说此等两人造反?”
而那两名守卫早就吓得拜倒在地,连连磕头,惨声叫道:“大人冤枉啊!我等二人只不过是见其没有印章信物,将其拦住,何来造反一说?求大人还我等清白!”
“哼!是非对错,等到上了那三司会审再说吧!”秦子赵高高地站在一旁,不屑地嘲讽道。
这时,百姓也大都低声细语。
“唉,这两守卫怎么可能造反呢?想想也不可能啊!看来是这书生胡乱捏造了。”
“我看也是,不过可惜呀。如此俊俏的一个年轻人,就要被流放。唉……”
“谁说不是呢,陛下曾有旨,敲登闻鼓之人若是诬告,必杖五十,流放五千里,这人还有命在?”
“啧,真是晦气!还以为真的有奇冤奇案,没想到是一个疯子,下次国子监上学之时又要被凌笑那小人嘲笑了……”
…………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伴随着马蹄声由远及近:“陛下有旨,宣,敲鼓之人与相关人等上朝进殿!”
众人回头望去,一金甲将领骑着快马飞驰而来。
‘吁’,将领在人潮之外拉起缰绳,止住骏马,又是高声喊道:“陛下有旨,宣,敲鼓之人与相关人等上朝进殿!”
秦子赵撇了撇一众大理寺官员,自信满满地说道:“大人,请吧。”
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秦子赵,那官员抹了抹额头冷汗,吩咐左右道:“来人,将这守卫也带进宫中!”
这位官员又向四周抱拳说道:“请问哪几位百姓愿意做这民众代表上朝面圣作证?”
“我来!”
“我来!”
“我是博远候之孙,我来。”
…………
最终,有三名权贵子弟和一位富家老爷也跟着秦子赵进宫去了。
一路上,那三名权贵子弟兴奋得吱吱喳喳,根本停不下来。而秦子赵则东张西望,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还时不时逗弄下小绿枝。而那两个守卫则是惴惴不安,冷汗涔涔。
很快,他们就到了长安宫正门,由几个太监搜身之后便带到乾明宫外。
秦子赵在这旭日之下,整个皇宫金碧辉煌,光芒万丈,宏伟壮观!
“宣,登闻鼓一案相关人等进殿!”
秦子赵领着紧张的小绿枝,跟在太监侍卫之后,走进了这掌管大楚亿万子民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的乾明殿。
进殿之后,秦子赵略微一扫,跟紫禁城的差不多,都是皇帝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之上,群臣整齐地分列站在殿下。
这时,太监高呼众人跪拜。众人连忙拜倒在地高呼‘陛下万岁’。
“起来吧,尔等何人,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有和冤情,尽可细说,不必惊慌。”老皇帝这时倒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陛下,微臣秦子赵,是我敲的登闻鼓!”秦子赵先发制人,起身争先说道。
秦子赵此话一出,不止老皇帝楞了,就连久仰其名的众臣也纷纷不顾朝堂礼仪,转身瞧了过来。
哦!原来此人就是将那郭将军之子郭御定罪后被封为大理寺正的秦子赵,倒是长得一表人才,不过气质略显轻浮。
“哦,秦子赵,朕不是封你为大理寺正了么?怎么你不去点卯,反而告御状来了?”老皇帝轻咦一声,问道。
“陛下,微臣所告之人正是这大理寺的两名守卫!”秦子赵一指两个守卫,斩钉截铁地说道。
“陛下冤枉啊。”两名守卫齐声高呼,以头抢地,哭声道。
老皇帝见状,皱了下眉头,语气溅重,问道:“秦子赵,你所告何事?若是些鸡毛蒜皮之事,我看你这寺正也不用做了,去海南养马去吧。”
“嘿嘿,陛下。微臣要状告这两人……”秦子赵顿了顿,“密!谋!造!反!”
群臣一片哗然!
这时,秦子赵又说道:“幸好微臣明察秋毫,将这两人不轨之心揭穿!还请陛下将这两人就地正法!”
“陛下,小吏冤枉啊!我等二人乃大理寺门前守卫,何来胆量敢造反!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