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秦子赵闻言脸色一僵,失落地望向那满脸横肉的大汉和年轻的狱卒。
“嘿嘿,我倒是认识那何将军。”大汉乔哥出声了。
秦子赵闻言一喜,笑意涌上了脸。还好,最难缠的军部可以解决了。
这时,乔哥又出声了,他怒道:“不就是喝了几碗酒,耽误了时辰没有去点卯吗?用得着将我从一个八品骠骑校尉贬为九品小吏?这何颂真乃老匹夫也!”
“……”秦子赵脸上一绿。八品骠骑校尉是官,狱卒是吏。官可以贬为吏,可吏却终身不能晋升为官,乔哥的愤怒可以理解。可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害我白开心!
这时,面有难色的石耀明开口说道:“子赵哥,我认识礼部左尚书的儿子的同学的朋友的邻居的狗的朋友的七小房的大姨妈的儿子,不知能不能替子赵哥你说上话……”
“……辛苦你了耀明,这么复杂的关系你都想出来了,谢谢。”秦子赵拍了拍耀明地肩膀,艰苦地说道。
这时,场面一僵,众人皆愁眉苦脸地不说话,就连美酒佳肴到嘴里也味同嚼蜡。唯有七皇子倒是吃得挺欢快的。
吃饱喝足,七皇子出声了。他慢悠悠地道:“何必愁眉苦脸,这天下,还是有人能救得了你。”
“是谁?”秦子赵连忙问道。
“我爹!”七皇子霸气地说道。
“额,你爹是谁……”秦子赵刚想问你爹是谁,却突然反应过来,皇子的老爹不就是皇帝吗?还能是隔壁老王。
看着怒气冲冲的七皇子,秦子赵连忙恭敬地解释道:“咳咳,令尊在下神往已久,对于令尊的敬佩在下是犹如长江之水涛涛不绝,又入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在下认识令尊,令尊不认识在下啊!”
“长江又是哪条江,黄河又是哪一条河,难道是鹊河?不过鹊河一旦发洪,一发不可收拾倒是真的。你这人,胡言乱语也不知哪句是真是假。”七皇子赵侻看了秦子赵一眼,怪异地说道。
咳咳,怎么剽窃的名句到我这就不管用啊,秦子赵内心泪流泉涌。
“算了,跟我走吧。我带你进宫,是生是死就靠你自己了。”七皇子摇摇头,对秦子赵招招手说道。
“……那个,七皇子你还是个犯人,按理来说,你不能私自逃狱,你走了,我们会被杀头的。”秦子赵连忙开口提醒道。
“早上我听说你的事之后我就找人告诉我娘,我娘应该派人来接我了。走吧!”七皇子毫不在意,说道。
秦子赵刚想说一句‘天牢不是你想走,想走就能走’,却被一句突如其来‘陛下有旨’给打断了。
秦子赵听着这又尖又细犹如指甲刮玻璃的声音,终于明白七皇子处于变声期的鸭嗓是有多么温和了。
人随声道,只见三个白面无须的男子走了进来。三人都穿着葛布箭衣,腰间系白玉勾黑带,,为首一人满脸皱纹,手里还捧这一卷黄色的书卷。
这时,除了一心好奇想看个太监活样本的秦子赵还站着,牢房里的其他人都跪下了。早已跪下的七皇子赵侻一脸嫌弃地拉了拉秦子赵的衣角,心里想到:怎么自己选的人这么呆,等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替自己洗清冤屈?算了,只能求父皇绕他一命,让他做个太监也好。
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人心里太监的秦子赵终于回过神来,不情不愿地跪下。
来到这古代,除了替前身的双亲守孝,他还没真的跪过谁呢。算了,皇帝也算是掌控着他的生死,是活在世间的阎王,跪他一跪也勉勉强强可以接受。一想到拥有人身自由权利的现代,秦子赵又是一阵难受。
老太监面无表情地宣旨,大意就是七皇子恢复皇子的身份,并带着神探秦子赵入宫面圣。
惨了!惨了!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名声都传到皇帝耳中,这还能好好玩耍?秦子赵一脸苦逼。
这时,宣读完旨意的老太监连忙扶起七皇子,老脸笑成一朵菊花:“恭喜七皇子,陛下已经消气了,凌贵妃正陪着陛下在鱼玄宫等殿下回去呢。”
突然,他又一脸叹息地摸了摸七皇子,怜声道:“哎哟,七皇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真是心疼死老奴了。”
然后,他一脸愤怒地看向秦子赵几位狱卒:“你们几个小小的狱卒真是罪该万死,竟然敢让七皇子受罪!”
这一番变脸,楞是让看惯了万千微表情的秦子赵也没看出来老太监这短短几秒的欢喜,心痛,愤怒是不是真心实意。教授秦子赵心理学的教授老师管这种人为心理变态,他一生都没见到过一个。没想到竟让秦子赵见着了,这让秦子赵真是大开眼界!
可见,这能在宫里活下来的绝了子孙根的男人实在已经变态超神!
何叔,乔哥听到老太监的责难,他们连呼‘不敢’,如有不敬,愿天打雷劈。
这时,七皇子出声了,说道:“高近侍不用责怪他们了,我到这也只有一天,好吃好喝好睡,能受什么苦。走吧。”
“是!”高太监连忙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