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的初见成效使我俩在兴奋之余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一场关于“如何促使一只动物彻底变身”的理论探讨和实验观察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断进行着。
我的看法是对这些已经初步变形的动物继续使用“魔液”等待时机促发二次变形。事实上,后续的实验观察我俩也是一直坚持这么做的。
就这样我俩在观察、等待中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四年,然而这些变形动物身上却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动静,二次变形似乎变得遥遥无期了。我俩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是否真的缺少另一个必要条件呢?”刘燕不止一次的向我提出这个问题,每次都是一脸着急的样子,“我们应该立即着手去寻找这一隐藏着的必要条件!”
其实我内心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应该从史蒂芬•杰伊•古尔德的“幼态持续理论”中寻找答案,也就是应该从胚胎发育过程当中寻找机会对形态加以操控。
终于有一天,刘燕将我内心默念的想法提了出来:“如果我们能够对一个特殊胚胎的发育过程进行全程监控,也许能找到这个隐藏着的必要条件……”
“但是,要做这个实验这里的条件是远远不够的”,我提醒道,“很多步骤都没办法操作。”
“就让这个胚胎在我体内发育好了”,刘燕一点都没有犹豫,见我有些吃惊,她微笑着解释道,“老杨,在这里,也只能采用自然受孕的办法了。”
我觉得她真是有些过头了,提醒道:“一旦人兽胚胎在你体内发育,非常有可能出现不可预知和无法掌控的局面,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老杨,我们离完全成功已经不远!难道我们就这样半途而废?难道以后我们要支支吾吾的不能够完全解释清楚?”刘燕的语气非常恳切、态度十分坚定,“别再犹豫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尝试一下的办法。”
我何尝不想去尝试观察一下呢?我当然迫切需要去寻找到另一个可能存在的必要条件,我内心还存有许多疑惑需要加以证实:我的母亲究竟是不是去找野人丈夫了?我的妹妹究竟是不是人类和野人杂交的产物?
“好吧,燕子!为了找出变身的另一个必要条件,也为了弄清楚我们人类本身的一些先天缺陷,我俩就再冒一次风险吧!”我最后下定了决心。
于是,我俩便开始着手这个观察实验方方面面的准备。
…………
进入9月份,山里的天气开始变得凉爽起来,整条精灵峡谷也笼罩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之中。
这天下午,天气晴朗,午后的太阳斜挂在峡谷的一边,阵阵微风不时从谷底拂过。一切是那么得清新自然,令人感到惬意无比。
我和刘燕午睡先后醒来。经过计算,今天是刘燕身体处在排卵的最佳状态,最容易受孕。
“起来,我们过去吧!”我推了一下刘燕。
刘燕身体完全处于松弛状态。她下了床,光洁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棉布床单:“我就这样过去?”
我点点头,然后搀着她朝猪帝房间一步一步走过去。
猪帝跟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平时也是比较平静的;特别是在刘燕面前,它是相当温顺的,因为刘燕平时经常给它按摩刺激。见我们进到观察走廊里,它也从它睡的床铺上下来站起身,然后靠在栏杆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俩。
猪帝早已经不是四肢着地的那副样子了。它看上去就象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的男人,只是身体四肢,包括前胸后背,毛发比我们人类略多一点;而在它下面那东西附近却是很光滑的。所以,接下来这部分的记录我更愿意把它叫作戴着面具的男人。
我把铁栅栏上的铁门打开,刘燕就走了进去。我关好铁门,然后在走廊边上的一把木椅上坐下来,尽量坐得偏一点,不去打扰他们。但偷偷观察还是需要的。
刘燕为面具男按摩了一会,便自己在面具男面前那张高1米左右的木板床上躺了下来。她把裹在身上的棉布床单在身子底下摊开,然后两腿弯曲、分开,仰躺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面具男一下子明白要干什么了,它那个和人类没什么两样的东西很快开始伸展翘起。它走到刘燕两腿中间,然后把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刘燕伸出双臂抱住面具男的腰部,于是,两人的身体紧紧缠在了一起……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那是在一个篝火闪动的山洞,一堆干草上我母亲仰躺在那里;她光滑的身子上面,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活动着;闪动的火光把两个正在不停颤动的身影投射在了洞壁上。一会儿,这种活动的画面又变成一幅幅壁画在我脑海里不停地漂浮着,宛如黑暗夜空中一个个发光的幽灵。最后,这些发光的幽灵合成一个跳动的团状物,不断发出“扑通!扑通”富有节奏的跳动声,由远而近,由轻而重向我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个激灵从幻觉中回到了现实。只见刘燕弯曲着双腿仰躺在那儿,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据说我母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