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大只好停掉了杨风进教室授课的权利。这些措施仍然没有使他们两人改变初衷。有一段时间，杨风和农大之间的矛盾就这样僵持着，不过，双方并没有彻底撕破脸皮，直到有一天……”

陈所长似乎也有些口渴，他顿了一下，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发生了什么事情？……”朱菲隐隐约约有一些感觉，只是不是非常的确定。

“刘燕竟然用卡车从养猪场把一头肥大的公猪运进了研究所，而且是以‘畜牧研究委员会’的名义。事情立即就变得不可逆转了。”

朱菲暗中的猜想终于成为现实，猪帝的发狂和自己一样也是和老杨夫妇的这些实验有关。

“杨风夫妇和农大之间的矛盾终于变得不可调和……最后，两人被迫同时向农大领导递交了辞职书和退学书，离开了三江市，可能回湖北神农架老家去了。走的时候，他们还不忘用一辆大卡车把他们的那些试验品，包括那头公猪，全都一一带走。”

…………

陈所长把那一段发生在10年前的老杨夫妇的往事详细的复述了一遍，最后感叹道：

“我们这些搞科研的，就怕钻进死胡同。杨风平时是一个多么有才华的科学家啊！国内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年纪轻轻就已经取得博士学位，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他却一头钻进了‘动物形态操控’这一条死胡同不能自拔，最终既耽误了自己的事业前途，又影响了自己的婚姻家庭。要知道，他从穷苦山区考出来并且成长为一名大学讲师是多么的不容易。我真替他可惜！”

“那个刘燕攻读硕士研究生也只好半途而废喽？真的非常可惜！”罗军在一旁说道。

“这个刘燕平时在研究之余总喜欢看一些西方的有关变形人，吸血鬼，狼人方面的文学作品，所以走到这一步也不难理解，他们似乎有缘分。”陈所长又作了一番分析……

“陈所长，您觉得他俩离开三江市以后会不会还在做这方面的实验呢？”朱菲问道。

“难说。我看他们头几年是不会放弃的，不过现在已经10年了，毕竟那是一条死胡同。”陈所长答道。

朱菲回忆起老杨在养猪场当临时工的那些日子，她清楚的记得那是在猪帝被卡车拉走三个月以后发生的事情，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老杨夫妇已经不在农大了。

“陈所长，您是杨风的好朋友。您应该有杨风在湖北神农架老家的具体地址吧？”朱菲问道。

“有的，我一直保存着，不过上面没有家庭电话。杨风的手机也早就联系不上了。”陈所长边说边去翻抽屉。很快，他就将一页档案资料找了出来。

朱菲将那一页档案资料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湖北省神农架林区木鱼镇杨家坡麻湾村；父亲，杨进军，务农……

陈所长在旁边作着解释：“他家里只剩下一个老父亲了。他说他的母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家里原先还有个妹妹，身体长年有病，16岁那年也死了，好像听杨风说过是自杀而亡的。”

“自杀？”朱菲感到一阵疑惑，但并没有再问什么。她拿起一支笔将详细地址抄写了下来，然后把这张档案资料还给了陈所长。

“谢谢陈所长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情况！”朱菲、罗军站起身和陈所长握手道别。

在回宾馆的路上，两人默默无语，似乎还沉浸在陈所长的讲述之中。

罗军有些沉不住气了，边走边问道：“又没找到老杨，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做啊？”

“明天出发，去湖北神农架！”朱菲用坚定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