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除却痛,余下的仍旧是痛,勃发的欲龙只撑到谷口便被阻住了去路,匈奴王额颈的青筋暴凸,巨掌立时控向桑离的细腰。
“打开。”蛮横的命令,匈奴王眼神晦暗,语气暴躁。急切的渴望在叫嚣,在体内横冲直撞,欲念在体内沸腾翻滚,前路却如磁石一样只牢牢吸住他的玉柱顶端,让他进退维谷。
强行掰开蜷缩的长腿,匈奴王咒骂着猛地挺进。
尖锐地撕裂,撕裂地痛楚,痛楚地钻心挠肺,稚心割脉。
桑离下意识地想蜷缩自己的双腿,那沉重的身躯却压制着她不能动弹。
陌生,粗重的低喘在耳侧盘旋,硬密的胡渣蹭在脸上,如同细密的针尖,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周身游走,余下的只有那强有力的顶撞,桑离疼得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丝声响。
一股股鲜红淌下,开出世上最艳丽诱*惑的桃花。
欲火熊熊燃烧,匈奴王疯狂摆动自己的腰肢,决绝的吞噬身下的猎物,品味猎物的美好。
末日般的历练,炼狱般的痛苦,痛苦里的地狱。男子在肆意地驰骋纵横,女子在无助的痉挛抽搐。
最悠久的人类繁衍史诗,野蛮,暴戾,直接!
鲜红的血滋润了匈奴王的锐利,他斗志勃发,将战场上的狠戾挥洒得淋漓尽致。
人类最原始的交欢,女子白玉般的肌肤即便在痛楚中依旧染成粉红,如盛放的牡丹,骄首的芍药诱人采摘。
匈奴王醉了,身下女子诱人的体香成为了最为烈性的助兴良药,磨砺,辗转,进出。凶猛的狰狞,残酷的放纵……
血,依旧流淌,女子的脸从潮红褪成苍白,由痛苦转为空洞,上方那起伏的身躯渐渐破碎不堪,眼前的一切在消散,意识在抽离,淡化,远去,消失,不见……
蛮横的粗大继续律动,即便身下女子那僵硬的身子已然变得柔软,顺着每一次律动无意识地摇曳。
桃花潭,幽深千尺,水润润滑腻舒畅。
金箍棒,胡搅蛮缠,瞬息涌动千层浪
匈奴王黑如墨的眸子里笼罩了一层嗜血的氤氲,阵阵酥麻穿过四肢百骸,冲向那一处血脉喷张之地。
惬意地退出自己的僵硬,匈奴王目光扫向床榻上的女子。
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床榻,两眼禁闭,睫毛一动不动,只在眼睑下方映出一道暗影,小脸全无血色,苍白一片,整个柔媚的身躯自然的横呈,毫无生气,身下,是一滩殷红的血迹,浸润了大半个床榻,而那血迹,依旧在蔓延,蔓延———
挛鞮冒顿的眸色暗了下来。
“传军医。”心狠狠颤动了几下,只想驯服女人,不曾想这滋味实在是从未有过,无法比拟的极致,居然使得他忽略了这个女子还未经人事。匈奴王一边迅疾地套着衣袍,一边对着帐外大声吆喝。
拾起地上的锦被,匈奴王想盖上那诱人的娇躯。目光所及之处,原本细嫩的娇躯密密麻麻的青紫,重重叠叠的印痕,自己留下的痕迹,自己种下的烙印,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迈之情,难得轻柔地将锦被覆盖上桑离的身躯。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吃出问题了!呵呵,匈奴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