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劫心也同样不说,明明身体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但是仍是带着那双含笑的眼眸看着钟离梦,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本小姐,和公主很熟吗?”她的字典中,从未有过“朋友”这二字,更讨厌有人跟她有这般亲密的关系,她的人生永远只有她自己独来独往,不喜欢与任何人接触。
“迟早会熟的。”劫心俏皮地对着钟离梦眨了眨眼睛,之前的深沉烟消云散,仿佛从回忆漩涡中逃离了出来般,她单纯,或许是单纯,但是单纯的永远只是表面,而不是心。
她不是有说过吗?她的心,已经被人劫了。呵呵。
扶额轻叹,看门外,正是烈阳高照,马上就是中午了,她下午的时候还准备男装打扮要回自己的钱呢,可不能让这个神秘的劫心给耽搁了。“劫心公主,本小姐先走了。”
慵懒地站起身来,眼中似乎从未有过劫心这个公主殿下,淡然地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含笑看她的劫心,被劫心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连个招呼都不打,便走出了心淋宫。
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她听到了屋内浓重的咳嗽声。
看来,劫心着实病的不轻呵。
刚刚从宫门内走出,皇宫的大道宽敞而堂皇,幻国,是一个东西合璧的国家,无论是建筑还是民风,都是如此,‘钟离梦’的记忆中,雪国是女尊帝国,女子称帝为王,而那里的男子却像是这里的女子一样呆在家中。而雪国这个国家,就像是前世的英国一样,明显的西方国家,蓬蓬的公主裙,端庄的淑女装,优雅的绅士服,就像是曾经她很熟悉的那个国家一样,可惜从未去过。而炎国,却是正统的东方国家,宽大的古袍,像是前世的古代一样,封建庄严,却是这四个国家中最为落后,实力最差的国家。
位于正北方的幻国,则是东西合璧,这里的官可以说是大臣也可以说是贵族,这里的统治者可以说成是皇帝也可以说成是国王,这里的人们可以穿着宽松的袍子也可以穿着美丽地长裙,也正是幻国的东西合璧,才导致它成为最强的原因吧。
殇国,那是一个同那个男人一样危险的国家,那里的人们穿着黑色的长袍,宽大的帽子遮住了面容,就像是这里的魔法师袍一样,不同的是,雪国胜于治理国家,炎国胜于兵力强大,幻国胜于拥有神秘的魔法师以及人口居多,殇国,却是这几个方面都不沾边,但是却稳稳地保持着它那蒙尘第二的地位。
这一点,不得不令人怀疑。
一抬头,便看到了从御书房大门刚刚出来的,那个她最最不想看到的冰冷男人,与,她暂时的合作伙伴。
但是,她没有转身离开,她钟离梦,像是会逃避的人吗?那个男人虽然危险,但是她也不差,微微垂下头,三千青丝在秋风中凌乱地飞舞着,唯美而幽雅,从他们的身边擦肩而过,不曾回眸,不曾行礼,甚至不曾给彼此任何一个眼神。
“呵、”他轻笑出生,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侧眸看向从他身旁经过的她,邪魅的桃花眼流露出一种快要抑郁不住的一样情愫。
她不语,只是冷冷地瞥了劫皓一眼,他的张狂与霸道,他的冰冷与淡漠,他的黑暗与神秘令她难以捉摸,也看不透,这,貌似是第二次了,她对一个人又好奇心。
而,那个第一次,便是那个男人——宫劫殇。
她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所说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她只是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霸道地夺走了她两世的初吻,她只是知道他对她做出了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拼死抵抗的亲密接触,她只是知道当那个男人吻上自己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
绝对不会原谅他的,那个该死的男人。
不知不觉又想到他了。
“钟离小姐这是准备去哪里?”劫皓停住身子,却没有转身,邪魅的声音极其有磁性,仿佛光只是听那声音,就能将人的魂魄全然吸取,无法自拔,深陷于此了。
“本小姐的事情,不需要八皇子殿下多管闲事。”比霸道,比张狂,她钟离梦是祖师,区区一个劫皓想跟她比?可笑至极。
“难道幻帝没有跟钟离小姐说吗?今日起,你将会住进本皇子的八皇子府,即日成婚。”听到最后的那几个字,劫希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僵滞,那颗心,也仿佛要窒息了般停止跳动。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动情了的。
“嘁——”咬了咬牙,从齿间迸出了不满,她讨厌别人的威胁,讨厌这个男人,讨厌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讨厌他带来的危险,讨厌——他的强大。
讨厌至极。
劫希不准备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无法承受,“我们走。”冰冷的话语留下,跟在后面的侍卫排成一排跟在劫希身后,他们能看到,自家主子的脸色那是何等的阴沉。
“呵呵。”劫皓弯下身子,靠近了比他低上些许的钟离梦一些,钟离梦可以感受到,劫皓喷洒到她脸上的冰冷的气息,她讨厌这样的暧昧,却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根本不在意劫皓的靠近。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