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小屋走去……
“吱嘎~~”
缓缓推开那虚掩的房门,萧云烈慢慢跨入屋内……
“不~~~芸芸……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一声凄厉的怒吼从屋内传来,正在收拾着混乱局面的镇民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向了那间小屋,眼神中透着几分同情和无奈……
“呼呼~~呼呼~~”
就在这时,那名突然出现的少女也来到了屋舍前,小心地将自己的呼吸调匀,少女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当她看见屋内的情形时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房屋内的一切陈设不是被砸碎就是翻倒在地,而在床前的地上,萧云烈正跪在那里搂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失声痛哭。凌乱不堪的室内、地上早已干涸的血迹、少女身上青紫斑斑的伤痕以及那双圆睁的双目无不显示出她在死前曾遭遇过的非人待遇。
“阿……阿烈……”
雪略小心翼翼的来到萧云烈身后,伸出纤细的玉手正欲搭在萧云烈肩上……
“别碰我!”
一声沙哑的声音传来顿时让雪一惊。
“阿烈,你的声音!”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少女缓缓将屋门带上,屋内再度恢复了之前的黑暗。萧云烈抱着冷芸那早已失去温度的身体静静的坐在地上,而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
两天后
在镇民们的帮助下将冷芸成功安葬的萧云烈和雪再度准备启程……
“请你稍等一下,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处理!”
说完,萧云烈转身向清泉镇走去,而担心萧云烈的雪也跟上前去……
……
“嘭~~”
一声爆响,镇长家的房门被一只脚踹了个稀烂……
“是哪个混蛋,竟然敢踹我家的门!”
正端坐在家中品茶的镇长-谷单顿时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水顿时泼在了他的裤子上,当场就气得他破口大骂起来。
“哼!”
一声冷哼,满面冷色的萧云烈和雪慢慢走到谷单面前,而在萧云烈身后的院子里,保镖们躺了一地。
“你~~你想要做什么?”
看着来者不善的萧云烈,谷单色厉内荏的说道。
“做什么,当然是替芸芸讨回公道!说吧,那个畜生究竟是谁!”
一把将谷单的衣领抓了起来,萧云烈紧盯着谷单的双眼冷冷说道。
“你~~你最好赶快把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谷单依然在恐吓着萧云烈,欲图以权压人。然而……
“砰~~”回敬他的却是萧云烈的一拳……
……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都说,这都是我的小舅子做的!”
经过萧云烈半小时的款待,谷单终于明白了昔日的倚杖已经不起作用,顿时放下了一切身段开始求饶。
“他是谁?”
放开已经变成猪头的谷单,萧云烈问道。
“他是甲秀城城主的三儿子,也是我妻子的弟弟,甲秀城城卫军副统领-郑文迪!”
既然已经开口了,谷单索性将事情一股脑全部推给了他的小舅子。而在谷单的讲解下,萧云烈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而同样得知真相的雪更是狠狠地蹂躏了谷单一番。手段之狠辣让萧云烈暗暗咂舌,这小魔女可不敢再招惹。
……
在谷单的带领下,萧云烈和雪成功的进入了甲秀城,然而谷单也成功的挑起了萧云烈与城卫军的冲突,更是趁机将消息传递了出去。当萧云烈和雪押着谷单来到郑家别墅前的时候,郑文迪已经带着一帮人在那等候已久了……
一身雪白的衣衫倒是透着几分儒雅和风度,然而那乌黑的眼圈和苍白的面容却显示出他长期过着声色犬马的yin靡生活,他正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郑文迪;而在郑文迪左手边则是一个身形略微佝偻,长着三角眼、老鼠须,手拿一把折扇的猥琐男子,他正是郑文迪的“智囊”-有着“狡狐”之称的胡子业,而正是在胡子业的面授机宜下,郑文迪做下了一桩桩的伤天害理之事;而在郑文迪右手边则是一名双手抱胸的魁梧男子,虽然表面上他站在郑文迪右后方,但是从他一直闭着双眼以及与郑文迪保持距离的举动来看,他似乎是一个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做郑文迪保镖的人。魁梧男子名叫严长庆,本来是一名退伍军人,奈何当初复原之后却因为上面无人而又不愿送礼所以一直找不到好工作,最后为了照顾自己的女儿而不得不委屈做了郑文迪的保镖。而在几人身后则是一排身穿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而在郑文迪近旁还有一名丫鬟正在替他剥着葡萄。
“小舅子!小舅子!你快救救我!”
一见郑文迪,谷单立刻大声呼救起来。
“姐夫,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