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渣……”齐天霖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紧紧的捏着拳头。“亚佐哥哥!”付亚佐二话不说,伞也不拿,冲出了门外。不停的奔跑,试图找到那个人的影子……怪不得,第一次见她,她那时落寞的表情……
小巷里,我躲在一个角落里抽泣。不知道是何时到的这里,只知道这里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到稍微安心。最不想记起,但绝对不能忘记的事被揭开。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以至于我分不清这是泪水还是雨水。那段放荡不羁的日子,现在想起来便觉得好笑。依旧紧紧的抓着被摔坏的八音盒,这算不算在提醒自己。梦醒了就该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要去想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好可怕……“煜辰……你到底在哪里……”蹲在角落抱腿痛哭的我,似乎看到了一丝闪光。
我缓缓的抬起头,全身以及湿透的付亚佐正在喘着粗气。用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直直的盯着我……他怎么会找到我……付亚佐缓缓的走了过来,最终停在我身前,蹲下。用手温柔的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忽然紧紧的抱住我……“听好,有我在,你永远只是唯一,谁也不是……只是ice。”糟了,眼泪又开始扼制不住的涌出……手中的八音盒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在这倾盆大雨中,立即的就消失……成为谁的唯一……好像也不错。现在的ice,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ice了。
“ice。”“嗯?”“你的名字,叫什么……”付亚佐背着发烧的我,漫步在大雨中,走向回家的路。“仙草蜜……”“草蜜?”“恩。”“呵呵,和ice,还真不搭。”“是啊……”他大概,只是在找话来说,因为刚才的那些话,都太暧昧了,以至于我们的气氛,莫名的膨胀起来……
回到家后,我整整昏睡了一天。知道第二天伴晚,烧才退了。好不容易才渐渐恢复意识,喝了两口清粥。H直接躲着我,这熊孩子,肯定是告诉了他们些什么,望着原来放着八音盒的梳妆台上,只剩下一个空位。心里猛的一阵,抑制不住……但是,是该要放手了。
换好衣服,慢慢的走下楼。遇见忙碌的四人,“怎么?有新案?”天霖回头微微一笑,关心的询问道“烧退了,感觉好些了吗?”“恩。”我点了点头,H正喝着她最讨厌的咖啡,想必是对方给了些压力,需要连夜赶案。我下了楼“蜜儿,怎么样了,饿不饿?”“噗!”H一口喷在了正在向她请教的向楠晴脸上。付亚佐满是无辜,人畜无害的笑着。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H赶忙道歉,然后用惊异的眼神瞟了我和付亚佐一眼,不再说话。“……”算了,这算是他背我回来的代价。“不饿。”不明事实的向楠晴和齐天霖只是一头雾水。“有新案吗?我不要紧了。”向楠晴小心翼翼的双手呈上一份档案给我,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
“ice姐,没关系的。不就是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嘛,我认识好多有钱又彬彬有礼的富二代……唔!唔!”H闻言,立马跃上捂住了一个人说的有劲的向楠晴。“H……”我咬牙切齿的挤出H这个字“呼……”无奈的笑笑,吐了口气。“没关系了,反正……一切都过去了。楠晴,记得把那些帅哥的电话号码发到我邮箱。”“诶?恩!”向楠晴诧异的点了点头,而H则笑着瞟了我一样后摇摇头。“呐,各位大美女,不如先吃个晚饭,再顺便讨论这件案子吧。”天霖把做好的火锅配料端放在桌上,一切又恢复到正轨。
“开动!”
Deity:真相,是治疗疼痛的最佳良药。但是……却最苦口。
档案三白沐兰失踪案
这次的案子是高进聘请,专查富家千金的失踪之案。失踪少女只留下一封书信,信中提到自己被人绑架,要求现金一千万!而富家千金的父母也证实了,这封信的确是自己女儿的亲笔信。
此刻AM10:00
付亚佐在信纸上取证,刷着指纹粉。“怎么样了?”我蹲在他身边,伸头去看。“蜜儿?”瞪,他笑了笑。“信纸上只有白沐兰和其母的指纹,也就是没有第三人的证据。写信时间应该在24小时以上,可入案调查起诉失踪。”“那就是线索断了?”“不,看……”他指了指信纸上的字“看出什么了吗?”经过他的提示,我仔细的看了看信的内容。
口气,立场,时间都吻合。可是……就是太吻合了。一个被绑架的人,会留意这么多?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第一反应应该是惊慌失措吧?可这封信,就像是打了草稿一样工整有序。连字也是一笔一划的写出,根本没有一丝惊慌的抖动。哼,真是很有闲心的绑架犯。
“发现了吧?”我点头示意,这就是说,这白沐兰大小姐可能是在跟我们玩个游戏,并不是什么绑架犯,而是她自己出逃的。“天霖,查查这几个月白沐兰的户头进出和信用卡,支票的流出方向。”“恩。”若不是被绑架,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见不得父母的事,以至于她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诈取这笔不小的金钱。当然,这也只是猜测,或许绑架者是白沐兰的熟人,所以白沐兰才会在毫无紧张压力的情况下写出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