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去,这是什么植物,老子的脸上被它割得火辣辣的疼。”程莫云这个从没在乡下待过的人,不说分不分得清韭菜和小麦,现在连甘蔗和玉米也不认识了。
玉米刚含苞,花粉一碰就直散,叶子大片大片细长细长的,表面和边都很毛燥,程莫云又细皮嫩肉娇贵得很,脸上就跟中了什么病毒一般,红了一大片。
杨落羽稍微好点,因为个头没程莫云高的缘故,只是额头出现了一些一条一条的红印。
杨落羽面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有些潮红,微喘着气,比程莫云好多了。
只是很奇怪,体内似乎有燥热因子在暴动,总让她有跑出去一展拳脚和那些人你来个正面冲突的冲动。
“他们不见了。”
“他们跑不远的,一定是躲到地里去了。”
“搜,要是搜不到,冷夫人那儿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