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以往自己造的孽太多,上天才会如此罚她。歌唤海明明已经困得头沾上桌子就会睡着,不得不千方百计与体内的睡意做着斗争。她不知道哪里出现了状况,只要她一进入梦中,马上会被阿斯缠上,以往她不会害怕只会更加的兴奋,必竟对方是一个绝美的男人,而自己又是一个贪色之人。
这次不同,在梦境中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阿斯捏扁搓圆,习惯主宰别人的生活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成为俎板上的肉。她不喜欢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每次醒来还伴随身体的疼痛。
数天下来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每天与困倦作者斗争,无暇思索阿斯的来历,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可以肯定的是答案一定在她的身边,想要进入幸福街的结界又不被她出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在以往她大可以躲到外面避祸,等到睡饱有了精神,再揪出恶梦的原凶。拜她顽劣个性所赐,惹上炎立行这个比恶鬼还要难缠百倍的主儿,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踏出幸福街很快落入炎立行的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两害之中选其轻,歌唤海只好窝在幸福街中,现在的难题是如何不让自己睡着,她为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望了眼杯中黑不隆冬的咖啡,不喝也知道十分苦。
眼一闭,心一横,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满口腔,整条舌头开始发木。
“好苦,好苦……”
果然咖啡可以提神,原本快要粘合在一起的眼皮,拉开二分之一的距离,同时也看到尚进有些微怒的脸庞。尚进心脏不太好,素日脸色苍白如纸,怒气却让他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小海姐,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舌头发木,讲话有些大舌头。
“小海姐,你不乖,难道你不知道感冒的人不可能喝浓咖啡么?”
不乖?听他的口气分明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歌唤海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她刚刚生场小病,尚进这个个毛头小子,开口闭口教训她不乖。
“尚进,我跟你说……喂,话没说完你走什么?”歌唤海更加生气了,他连听自己讲完一整话也不愿意。
不久,尚进折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杯温水和感冒药“把药吃了,然后去睡觉。”
睡觉!为了不睡着她用尽了方法,他竟让自己去睡觉。
“我不能睡。”
“小海姐,你两只眼睛都堪比国宝熊猫了。”明明一副‘我很困的模样’,为什么偏偏坚持不去睡觉。
“我不困,我不想睡……”随后打了个哈气,双眼再次眯合在一起。
尚进摇了摇头“小海姐,你再不乖,我打电话给天翼哥,我相信他有办法让你睡着。”
快要粘合在一起的双眼,登时睁开,这个小子竟敢威胁她。不拿出一些威严出来,让他知道谁才是幸福街一霸,很快威严被无情打压下去,尚进眼睛比她瞪的还大,双腮鼓鼓地显然很生气,最重要的一点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若是她不吃药,真的会打电话搬救兵。
“好吧,把药给我。”药拿在手里,她可没打算吃“水有些凉了,重新倒一杯给我。”
尚进听话的重新到了一杯,不同的是颜色偏黄,还带着花朵的香味“我冲了一杯蜂蜜水给你,这样药才不会太苦。”
歌唤海心头一暖,她不是有意为难尚进,只是感冒药一般服食后,会让人犯难。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定力抵抗浓浓睡意,岂能让一颗感冒药破坏了。药丸捏在手中,倦装放进嘴巴里,然后喝了半杯的蜂蜜水。
尚进从小身本不好,吃药可是家常便饭,苦苦的药片哪个小孩子愿意吃,若论如何瞒骗大人不吃药,他可是个中高手。以为他没有看到歌唤海将药片藏到手心,难道她不知道现在的感冒药也可以做得甜甜的,加上他用蜂蜜的香味遮盖微微药味,她还不是乖乖的喝了下去。
阿斯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个深闺怨妇等待出外风流不归的相公,等待重来不是他做事的风格,他喜欢主动进攻,猎捕一个个猎物,欣赏她们脸上痛苦的表情,然后在她们惊恐混合着情欲的眼中将其吞食。
他被困在一个不知明的空间内,唯一值得欣慰这里有海量的资源,而那个不定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是排解寂寞的唯一消遣。对于这个女人他又爱又恨,‘爱’这个字用在这里有些不合适。
因为他的字典根本没有这个字,暂时还不想弄死她,谁来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谁来派解心中的怨气。用恨个字形容更为贴切,是那个女人将他带入这个空间,妄想染指他的身体。
畅游于网络之中,才会现相较人类的各种酷刑,他的那些手段根本是初级阶段,某些刑具用之于女人的身上,让其游走欢悦与痛苦之间。幻想着那个女人在这些刑具的折磨下,如同影片中那些女人露出即痛苦又无比欢畅的心情,不禁心痒难耐。
阿斯是拿来派,他将房间布成电影中古色色香的样子,坐在雕花大床上等待她的到来。时间一点点流失,耐心也随之所剩无几,眼中正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