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柔绵无力的模样,伸手想让好友帮她一下,温晴却扭头走开了。坚难的由地上爬起来,比起坚硬冰冷的地面,还是更喜欢好友暖暖的怀抱,不过她不敢说出口,害怕温晴真的掐死自己。
思及医生的诊断,不禁让她想起每天纠缠的恶梦,梦境与现实有着某种关联,那就不再是梦了,她必需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温晴似乎还在生她的气,两条长腿飞快在前面走,歌唤海全身无力两条腿又没人家生的长,苦命的在后面跟着。出了门诊大楼,温晴身形一停待她接近,将装着药的塑胶袋塞进她的手中。
“记得按时吃药,不要再搞东搞西的了。”
虽然语气很冲,不过内含关切之意“暖暖……”
“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你自己的事情看着办。”
气头上温晴不愿搭理她,视线跳过低矮的景观树,放之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一辆血红色的跑车混在车流十分刺眼,温晴心头一惊,那个家伙怎么来了。
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将歌唤海塞了进去“好好在家中养病,不要到处乱跑。”
“暖……”未太唤出好友的名字,车门咚的一声闭上了,温晴付了车钱催促司机开车。
出租车离开医院不久,那辆血绝的跑车怪叫着停在门诊大楼门前,炎立行跨开长腿由车中走下来,一眼鹰飞快扫视四周,最后定在温晴的身上。
“人呢?”
“走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帮她。”咬着牙,双眼喷着火。
别人害怕他的怒气,温晴可是在他魔鬼般的斯凌中长大,早已对他的愤怒免疫“她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带一个生病的朋友来看病。”
朋友两个字让他下巴一紧,从小到大温晴都生活在他的黑色羽翼之下,没有人敢接近她更别说有什么朋友。他决定因为温晴口中‘朋友’两个字,对歌唤海的黑色追辑令奖金追加一百万,期限变成无期。
“那个女人也会生病?”炎立行冷哼,在他的眼中歌唤海根本是一只阴沟中的老鼠,又脏又臭。
“看在小海生病的份,你能不能放过她一马。”不知道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温晴想为好友求请。
“为了她,你求我。”温晴在他面前永远戴着面具,隅尔飘来的目光尽是漠视,她为了一个女人来求自己,炎立行心头有把火在烧。
“即然你已经开口,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奖金再追加两百万
温晴审视起他的表情,炎立行绝对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如果轻声哀求便可换得他的原谅,他恶魔名号岂不是混假的。离开了七年有些读不懂他的表情,虽然他脸上风平浪静,心中徊排一丝隐忧。
匀速行驶的车子像一个大摇篮,歌唤海本就十分困倦,一沾到头枕上,人就开始昏昏欲睡。忽然车子来了个急刹车,头撞上前面的坐椅,生生疼醒了。
“干么?”人虽醒,仍不愿睁开双眼。
“有,有熊……”司机受到很大惊吓,声音有些发颤。
这里是水泥森林,老鼠、蟑螂比比皆是,哪里有什么熊。歌唤海睁开睡眼惺忪的小眼睛,下一秒眼睛登时增大一倍。
“真的是熊呀!”
一只黑不隆冬的家伙,把公路当成了天然大床,头枕在毛茸茸的爪子上面呼呼大睡。它可是睡的很香,自己却要与睡眠艰难抗争。
“怎么办?”
“当然是饶行了。”
熊可是国家保护动物,强闯且不论是否能闯过去,人伤了熊要负法律责负,熊伤了人不但没有医药可赔,很可能被报纸当成猎奇新闻,供那些无聊的人娱乐一番。
司机手有些发抖,不过还是熟练的倒档,无奈车轮只是在原地空转,车子没有向后移动半分。
“是不是车子坏了。”司机怕的要命
当然不是,就在车子准备后退的时候,原本趴在地上酣睡的熊,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来到车子的后面,双手一抓车子的底盘,硬是将车子的轮胎抬离地面。
歌唤海一扶额头,出门之前忘了看黄历,难道今日忌坐车。司机后知后觉发现铁雄庞大的身影,双手捏着方向盘,喉咙上下滚动,惊谔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咚!铁雄单手一放,车子上下颤动一下,发出吱吱的痛吟声。歌唤海忽觉一阵晕眩,偷捏了大腿一把,现在可不是睡觉的好时候。
黑影转了方面,仍然罩在她的头顶,车门被租鲁的拉开,灌进来的风让她清醒少许。
“我们尊主要见你”
“我病本未愈,改天吧。”
他就如此恐怖,他‘中’中的尊主岂不恐怖百倍,歌唤海全身绵软无力,不是打架的最佳时机,所以张口拒绝了。
“没有问你的意件”铁雄庞大的身体作势要挤进车厢捉人
趁其生病当她软弱好欺不成,歌唤海飞起一脚踢上铁雄的鼻子,痛的他立刻由车厢内缩了回去,两条鼻血由鼻孔内流了出来。
“我说这位小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