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送到医院不久后死了,医生证实他患上了狂犬病,家人处理他身后事时发现,他生前转走名下大笔财产,变卖公司的股权。吴太太和她的子女,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也失去了巨额的遗产。
“吴太太我是个开宠物店的……”查明吴先生的死因那是警察的事情。
“是你找回了我先生,除了你我谁也不相信。”虽然吴先生总在外面沾花拈草,丈夫偶尔对她也会展露短暂的温柔。
人到她这个年纪轻春不在,儿女长大离开自己的身边,身体机能开始退后,需要的是一个心灵上的伴。丈夫的死让她整个精神世界垮塌,远比失去那么些钱更加痛苦。
亲人的离开,痛苦之后要学会放下,苦苦纠缠只能深陷悲痛无法自拔“人死如灯灭,你也不必太伤心。”
“我先生死的太蹊跷,难保不会有其它人遭受同样的命运。”
“我们又不是警方,手中也不有什么线索,查清吴先生的死因很困难。”
“我在他办公室保险箱中找到了这些。”
全部都是万能教的读物,其中一本所谓的‘圣经’封面,绘着一只威风凌凌的豹子,张开大口品尝赤裸少女奉捧献的人血。
“这个……”
“歌小姐我求你,就当再帮我一次,查出我先生真正的死因,我会给你一大笔。”
歌唤海现在确定很缺钱,却不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的人,她也想查清吴先生死亡真相背后,暗藏着什么罪恶。
一辆计程车在高级别墅区的甬路上停了下为,乘客座位上的女人包裹严严实实,拉低脸上过于宽大的口罩,扒去过长的头发,露出一双小眼睛向窗外望去。
“司机你确定是这里么?”
“吴先生每次都在这里下车。”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两旁是成片的别墅,哪一幢才是吴先生染上狂犬病毒的地方。计价器仍然在跳着,计程车司机也不着急,反正是后面的乘客花钱。
“我说你能不能把那么玩意儿关了。”每跳动一下,歌唤海的心都在流血。
“不能,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从客人上车到下车为止,计价器必需开着,这样才能体现我们这个行业公开透明的服务。”
眼看计价器跳到下了一个数字,歌唤海推开车门“我下车。”
有钱人的生活十分惬意,不用去挤闷热拥挤的公交车,也不用为几十平方窝居而拼上半辈子。半山区环境新鲜优美,没有闹市嚣闹的噪音,这里是闹中取静的绝佳居住地点,自然这里每平方米的价格,也不是普通工薪阶层可以接受。
吴先生是一名商人,不乏豪富的朋友,这里有故友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歌唤海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她陷于困境裹足不前,几部车子在她下车的地方停了下来,车中走下几名男女,一路行色匆匆不像寻亲访友,径直朝着山顶走去。
歌唤海悄悄的跟在后面,起初还担心自己怪异的打扮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人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一路上没有与身边的人交谈。歌唤海心中升起疑虑,不知何时身边冒出众多同行之人。
其中有些面孔很熟悉,时不时在电视、报纸中露个小脸儿,还有一些人是地界上小混混,除了好事无恶不作。这两种人生活于阶级的两端,能将他们聚在一起,这条道路通往的地方,暗藏着某种魔力。
一路上没有人交谈,歌唤海想从他们口中探出点蛛丝马迹也不可能,这条路一直通往山顶的别墅。说它是一幢别墅更像座庙宇,不是指别墅建筑的风格,那种凝重、庄严的气份,使人心中顿起敬畏之心。
门口处站着数名身着黑袍的男人,袍子过于肥大几乎遮住他们全部的身体,只露出一双双或枯干或肥硕的手。每只手中捧着不同物品,每个由他们身边经过的人,将身上的手机、钥匙之类随身物品放进第一个箱子。
现金和贵重物品放进第二个箱子,歌唤海瞄了眼第二个箱子上的两个大字‘奉献’,什么狗屁奉献简直是明抢么!万能教主还真是好歉,抢劫还要配把菜刀,随便动动口就有信徒奉上全部身家。故意放慢速度,身上的手机和现金偷偷藏好。
经过前面几个奉献箱,口袋中的东西掏了个干干净净,人的身心得到清洗,再由专人在每个经过清洗的人额头点上朱沙印。人流有秩序的前行,歌唤海在后面人的推动下来到第一个奉献箱前。
手机藏在帽子中,那是最新款的名牌货,她不舍得,现金藏在胸衣内,张张与她的骨肉相连,动一下都扯心扯肺。后面的人不断催促,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走时一定要还给她,否则打不开宠物店地下室的门。
来到第二个奉献箱前,里面真金白银摆在眼前,她不能显得太小气,身上也没有第二串钥匙可以奉献。掏空口袋挖出几个硬币,投入奉献箱内个个掷地有声。虽然看不清袍子下面那个人的表情,捧着奉献箱的手指动了动,被歌唤海‘阔绰’的行为震倒。
人流不断推动她前行,来到最后一个神台前,眼看只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