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是没有听过我们歌家人吧?’
涨大数倍的脸皮缩了回去‘听说过,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把张牌换了’
‘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没有准备’
‘少在我这里讲鬼话,谁不知道你身上藏着许多扑克牌。你要是不帮我,小心我烧到符咒下去让那些鬼差天天折磨你……’
望着歌唤海不停冲着桌子下面挤眉弄眼,炎立行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你到底开不开牌?”
“开,当然开,虽然我还想和这张牌聊一会儿天……”炎立行脸色转阴,歌唤海不敢在戏弄下去一翻手堂,一张7赫然出现在赌台上。
“对不起,我是两对。”歌唤海得意的笑着,将钱塞进自己的皮包,背着沉甸甸的皮包歌唤海向厢房的门走去“看来,炎立行只有下一次你再杀我了。”
“等一等……”炎立行拿起她的底牌“这是一张7不假,可是这张扑克背面的花色与赌场使用的花色不同,耍老千你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她被一只鬼给耍了,鬼手王向她扮了个鬼脸消失在墙壁中。这种情况也不顾上什么祖训,只有杀出一条活路了,歌唤海向大门冲去,守在门左右的人向前踏出一步,用身体筑成一道肉墙。
歌唤海早一步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左右开工攻击他们关节,俩个人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人已经倒在地上。她猛一纵冲出包厢炎立行紧随其后也追了出来,赌场内的工作人员观注着包厢内的动静,歌唤海急冲冲的由包厢冲出来,他们本能的感觉出了什么事情,兵分俩路,一路堵住出口一路向她涌来。
赌场只有一个出口,若出口被封堵那她真成了瓮中之鳖,歌唤海手捏剑指口中默念咒语,赌客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视线出现了许飘纱的鬼魂,惊恐之声哽在喉咙,一声尖叫却在他们耳边炸开。
“有鬼啊!”
赌客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蹿,将赌场工作人员冲散,歌唤海利用身材瘦小的便利在人潮的缝隙穿梭,炎立行一双鹰眼锁视她的身影,绝不准在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他如一台重型推土机,所有挡住去路的人被其一手一个丢开。
歌唤海冲上街道,沿着马路一通狂奔,越快离开这里越安全。身后传来急奔的脚步声,侧头望去炎立行追了上来,她只能加快速度疾奔。温晴说的没错,炎立行睚眦必报的个性属于妖魔级的。
有位贤能之人曾经说过,一个人奔跑的极限,取决身后那只狼狗的速度。歌唤海已经使出混身的本领,她在人群与车流中穿行,只要一回头炎立行鬼魂一般紧跟其后。随着狂奔的时间加长,她的体能开始下降,而身后的炎立行像台奔跑的机器,慢慢缩短俩人间的距离。
跑了五站地歌唤海实在没有力气了,趴在过街天桥的栏杆喘粗气,炎立行站在台阶的下面不见任何疲色,就连气息都没有乱。歌唤海伸出抖动的手指,阻止他跨上台阶。
“不要过来……”见炎立行停下双脚,她趁机喘了几口气“你到底是不是人呀,我都快累死了,你连气都不喘一下?”
“难道温晴没有告诉你,对于那些胆敢得罪我的人,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他。”
海唤海坚起大拇指“你心胸狭窄还真是无人能及,不过就算杀人也得让人喘口气吧。”
“死人是不需要喘气的……”
炎立行双脚踏上台阶,歌唤海身子向后移动,俩人之间有着七八阶台阶的距离,随着炎立行不断蹬上台阶,歌唤海不断挪动身体,双眼没有闲着寻找逃走的路线。街对面一家老旧的杂货店让她眼前一亮。
“炎立行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放别人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多一条选择的路。”
“我只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真为你的老师可惜,辛辛苦苦怎么教了你这个败类。”
“还是到地下去告我的状吧”
歌唤海深吸一口玩命奔向对面的街道,炎立行箭一般冲出去追赶,过街天轿二十几米宽,他的步跨与速度都超过歌唤海,只需半分钟就可以捉到她。此时一队游人从街对面的登上过街天桥,歌唤海拉开皮包的拉链,一缩脖子将皮包取下来抛向半空,里面的钱如雪花般飘落。
游人纷纷去拾飘落的钞票,阻挡了炎立行追捕的视线,当他由人群中挤出来歌唤海已经不见人影。街对面是一片新建全封闭小区,她不可能逃出很远一定躲在什么地方。小区内有保安看守不是小区居民无法进的去,他的目光锁视在那家老旧的杂货店。
这种杂货店在老旧居民小区随处可见,店门口摆放着墩布、水桶等一些日用品,炎立行进入杂货店里面的空间很小只有简单的几排货架,一眼便可将店内看个清清楚楚。他四处寻找没有发现暗门、仓库之类可以藏人的地方,难道又让她给跑了。
“先生,你需要点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炎立行一惊,不知为什么他的背脊发凉,转过身望去一个老妇人站在店门口,她的背影挡住射进来的光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