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炎立行压低头胪阴阴的冷笑,手上力道加重。
“听说过错骨分脉手么,擒拿之术只是小儿科,真正厉害的是将人的四肢活生生折解下来。”大掌包住歌唤海的肩关节,一推一拉节关脱位。
冷汗一滴滴由她的脸上滑落“暖暖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一个心脑狭窄睚眦必报的小人。”
提到暖暖这个名字炎立行表情瞬变,暖暖是温晴的乳名,知道她乳名的人很少且多是她身边的熟人,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女人的印像。温晴曾经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随意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七年前她却在自己的手中逃走了,为追捕她炎立行遇到了魔域之主,患上这儿永不愈合的伤。
妓女的女儿就要生活在永不见天日的阴沟中,没有理由她在国外愉悦的生活,而自己则像个怪物躲避着世人的目光。炎立行有几次忍不住想将她从国外掳回来,温晴的周边暗藏着一股神密的力量,让他的计划几度落空。
炎立行沉浸在自我的思绪中,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歌唤海趁机欲从他的手中挣脱,不料炎立行发现了她的意图,大力回拉她的身体。肩上的疼痛加剧,歌唤海本能挣脱肩上的魔手,身体失衡掉进了注满水的泳池。
炎立行不肯松开钳制她的手指,也被扯入了泳池中,水四面八方的涌来,他立刻关上口鼻以免将其吸入肺中。水中可见度很低,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炎立行一只手扯着奋力挣脱的女人,一只手划动向上游去。
突然一大串气泡由池底蹿出,气泡越来越多将炎立行包裹起来,又是姓歌的女人玩的小把戏,他才不会上她的当,钳制她手臂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可是炎立行捏的越紧,指间抓牢的东西越少,这个女人就像泥塑的一般,遇到水便快速溶解。
炎立行无暇思索原因,他再不吸到空气很可能就会死,松开钳制歌唤海的手奋力向水面游去。头猛的探出水面用力吸了几口空气,身体周围如同煮沸的开水,白色细密的气泡由池底不断涌出来。
片刻之后气泡数量明显减少,渐渐泳池恢复平静,而那个姓歌的女人连同那些气泡消失在空气中。炎立行气愤的拍打着水面,懊悔不该松开钳制的手,除了姓歌可以说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再次捉到她就难了。
炎立行正沉浸在万分的懊悔中,身后传来骨骼与肌肉摩控的咯吱声,猛然转过身体歌唤海站在数米外的水中,缩头抖肩活动刚刚接回去的关节。再次见到歌唤海,她与适才好像有所不同,炎立行极力想找个贴近的词来形容,那感觉就像泡过水的干菜,整个人大了一圈。
绚丽的焰花在夜空中绽放,如镜的水面将光影揽入怀中,泳池中的俩个人眸底沉积着千万伏的电压,每一次眼神的触动都迸发耀眼光茫和四处乱蹿的火星子。就像高压电线挂着的警视牌,此处危险,生人勿近。
“你和温晴是什么关系?”炎立行阴冷的问着,因为他的关系温晴身边没有朋友,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我和她的关系可是相当的密切,我们同吃同住有时还同睡一张床上。”
同窗四年俩个人同吃同住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一次温晴发现她偷看自己洗澡,气愤的一脚踢烂了她的床板,俩个人在温晴的床上撕打起来,用女人惯用的战术扯头发、抓咬对方,最后俩人筋疲力尽分据床的两头,用目光在空气中搏杀。
歌唤海讲到暧昧的地方捂着嘴嘻嘻的笑声,她的笑在炎立行看来格外的碍眼“你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我们经常赤城相待,她的屁屁上有一条可爱的疤痕。”寝室中只有一个浴室,歌唤海多次趁好友洗澡偷偷溜进去。
那一条疤是温晴中学时期玩排球弄伤的,从此之后炎立行就不允许她碰排球。温晴个性的形成与炎立行有着很大的关系,每当她对一件事物表现出兴趣,炎立行立刻跳出来将其踩个粉碎,无数次伤痛中她学会了隐忍,柔软的心缩到伪装的盔甲内。
看着那张熟悉却已变的虚假的面容,一丝丝不安在他的心中徘徊,七年前温晴用出国流学逃离了他的掌控,那丝不安在心中变成了一只魔鬼,无时无刻不啃咬着他的神经。歌唤海的话无疑像颗烈性炸药在他心中炸开。
歌唤海身体本能的向后微微移动,这个男人就像惨被妻子背叛的丈夫,瞬间变成一只妒愤的魔鬼,若不是俩人浮在泳池中,恐怕早被他身上的怒火烤成了碳灰。
炎立行手掌一挥,泳池边上的椅子横着向歌唤海飞了过来,谁说只有女人善妒恨,男人一但吃起醋来威利要猛上数倍,歌唤海如一条鱼儿跃出水面,脚下一蹬飞起的椅子,身体直直的朝他的方向飞去。
炎立行双掌朝天,掌心凝集天罡煞气要比杀马太太时更加猛烈,头顶上的光线一暗掌风向上送去,即后飞落的不是化成灰的歌唤海,清凉的水兜头浇来,水流冲刷着他的口鼻,炎立行立刻钻进了池水中。
飞落的水如一颗颗子弹在他的身边划出一条条水线,片刻之后水面再次恢复平静,炎立行再一次浮出水面。而歌唤海也消失在平静的池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