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觉得这女子可悲可怜,她抓紧椅把薄唇轻启想要站起来说些什么,那话卡在喉间却硬生生见那女子被人拖了出去,绝望的惨叫传入瑾颜的神经。
脑中一片空白,她恨她,却不想取人性命,爱的浓烈爱的可悲,由爱生恨这便是宫中女子的宿命,瑾颜觉得心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站起身轻声道:“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乏了,便回去歇下了。”
冷辰轩抬眸微直起身,瑾颜便在香夢的搀扶下走了出去,一整晚瑾颜脑中便是那女子浑身千疮百孔被冻在木桶中的场景,心底传出的冷果真更深切。
此事千传百传宫中人人知晓,平日里看瑾颜处处不顺眼的嫔妃也在一夜间换了个态度,争着送东西挤满了雨心阁。
瑾颜烦躁的捏捏眉心,香夢一看情形便走出道:“娘娘染了风寒身子有些不适,香夢就先在这儿配个不是了,改日里定一一去拜访。”
平日里最嚣张的猪肝女脸上也堆满笑容上前道:“那让妹妹就好好歇下把,一会我便派人煎药送来。”
说罢,便领着众嫔妃一齐走出雨心阁,这才显清净,瑾颜把门微打开稍探了个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些女子还真是不依不饶怕是在这样几天,自己就要被逼疯了。
无奈的摇摇头,抿了口茶水取出腰间的珍珠放在手心把玩,这次多亏了他,不然自己还指不定又在那排队等着投胎呢!”
过了片刻,那猪肝女倒是真派人煎了药送来,瑾颜把药淋在雪地中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拿过一旁的手绢擦擦手,嘴里嘟哝道:“这猪肝女安得什么好心。”
瑾颜搓搓冰冷的手,脚也已冻得麻木,香夢看着直在院内踱步的女子笑笑道:“小姐,就快些进屋把,天寒地冻的万一在着了凉,奴婢可怎么像皇上交代才好。”
瑾颜倒是不若其然的翻了个大白眼:“那有那么弱不禁风。”
恰恰好,就当天夜里瑾颜就觉得身子不适发起了烧,摸摸滚烫的额头口干舌燥,瑾颜想翻身下床倒些水喝,奈何茶水空空。
她无奈的摇摇头披上外衫推开房门,顿时寒风刺骨冰冷的风直往瑾颜身体里钻,喉间刺痛的难受,她独自走到后院内,蹲在池边在池面上捧了把雪含在嘴里,丝丝凉意渗到心里,瑾颜这才觉得有些舒服。
只觉得脑袋有些眩晕,瑾颜脚下一软便朝着池面跌去,她紧闭双眸就像跌进了软软的棉花中,再度睁眼时自己面朝天花板,置身于屋内。
倒是也没多想,瑾颜用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是好了不少,她轻吁一口气,就此时,瑾颜猛地看见自己床上方飘着一个透明人,自己勉强能看到他的身形更看不出性别。
瑾颜摇摇脑袋,这一定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耳边骤然想起那人小声嘟哝声。
瑾颜猛地翻身,那人在墙角停下转头看像躺在床上把玩这玉镯的瑾颜道:“以为能看到。”
瑾颜喉间滚动,自己这还真是撞鬼了,她故作轻松不以为然,本以为那人站一会儿就走,谁料他却一直站在墙角看着瑾颜。
神经僵硬浑身麻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终是神经猛然爆发,她一个翻身下了床在那人的注视下,伸了懒腰木讷的从他身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丝丝凉意从黑夜的四面八方来袭,瑾颜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朝香夢房走去。
香夢睁开朦胧的双眼,往一旁翻了翻含糊的说道:“小姐,怎么了快睡把。”
瑾颜掀开被角躺了进去,回想那一幕就犹如掉进冰窖般,更是寒冷,睁开眸子回想曾经,瑾颜突觉得右肩一片炽热,她紧蹙眉头拉下衣衫看了眼,一个金色的小爪印便印在自己右肩上,小小的绽放如一朵金银花,好像渗到了自己的肉身。
瑾颜觉得浑身不适,一抬右手一条复古的金色链子就戴在自己手上,瑾颜浑身神经张大,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忙叫起身旁的香夢,那丫头揉揉眼看像瑾颜的右肩便是一个翻身便睡了过去:“小姐,什么也没有阿。”
今夜瑾颜便一晚保持这面朝天花板的姿态,一直熬到了天亮,直到微微看见缕缕阳光照射进来,瑾颜这才觉得有些心安,看看那印记和手链也都还在。
她揉揉酸痛的眼翻身下了床洗把脸,回房取了外衣穿上,骤然一想那人鱼男子想必会知晓那是什么鬼,事不宜迟瑾颜立马到后院用石头把冰面杂碎,瑾颜掏出珍珠在水里晃了晃,心情急促万分。
这过了许久,却不见美人男的身影,瑾颜无奈的翻翻白眼咬牙切齿的道:“算你狠。”
就在她转头准备离去之际,只听哗啦一声,瑾颜回过头只见美人男翘着鱼尾坐在池边,优雅的伸出手拨了一下发道:“不知小姐有何事。”
瑾颜翻翻白眼与男子并肩而坐道:“你就少假正经,快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那男子一看瑾颜手上的链子便两眼放光,拿起瑾颜的芊芊玉手便是一阵抚摸:“你可算是捡到宝了,那是金麟鬼,这物件便是他交心之物。
如若我没有说错你肩上应该有金色印记,跟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