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颜正睡的香甜,突然觉得胳膊有些冰凉的触感,痒痒的难受,瑾颜紧蹙眉头,伸出一只胳膊挡住刺眼的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这一看不打紧,一条扁头的黑蛇正爬在自己胳膊上,仰这蛇头看着自己。
瑾颜大叫一声,抓起黑蛇甩像一边,吓的屁滚尿流的朝竹屋跑去,瑾颜带着哭腔,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对着镇定的师傅说:“师傅,蛇,有蛇。”
老头摸摸胡子道:“那黑蛇性格温顺,吃不了你,怎么越长胆子越小起来,小时候你还拿着蛇尾巴摔这玩儿。
瑾颜想想自己与蛇亲密接触的场景猛地一哆嗦,抚平自己身上凸起的鸡皮疙瘩松了口气,翻身与师傅并坐在一起。
那老头斜着眼看了看瑾颜,端起一碗汤药递到她面前,朝药碗撇了撇嘴道:“徒儿,喝了它。”
瑾颜端起药碗闻了闻,快速的把药碗推开,一脸嫌弃的说道:“这是什么?毒药把,这么难闻。”
老头把眼瞪大,吹着胡子说:“你这小丫头,不懂事,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良药,你喝了之后,保证一生无病无灾,活到一百八十岁。”
瑾颜翻翻白眼轻声絮叨:“还活到一百八。”
老头用手肘碰了碰瑾颜道:“丫头,喝了把,一鼓作气,师傅怎么会加害于你呢。”
瑾颜咬紧牙关,眼睛一闭,心想道:“大不了横竖一个死。”
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伸出舌头叫了一番:“苦。”
麻利的站起身,爬到果树上摘甜果子吃,瑾颜坐在树梢上轻快的晃荡这腿,咬这甘甜的果子,小风吹着,瑾颜心里说不出的惬意感。
其实也还不错,至少不用每天忙忙碌碌的为一些繁琐的小事而费心,就算日晒三竿,太阳晒这屁股,也没有该死的闹铃声。
瑾颜朝天空喊了一句:“闹铃什么的,领导什么的,种种不如意都去死。”
声音之大,惊起山中鸟儿齐齐振翅高飞,回音在山间回荡,瑾颜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三年后——老头砰~的一声推开瑾颜的房门,拿着扫帚打在她屁股上,嘴里絮叨这:“你这丫头,越来越能睡,你赶快给我起来。”
瑾颜猛地捂着屁股,往旁边一翻,睁开迷蒙的双眼,撅着小嘴埋怨道:“师傅,你叫我起来做什么?我正做美梦呢。”
老头无奈的摇摇头,把一包裹扔到瑾颜的旁边,在地上随意的扫了几下说道:“你已不小了,是时候自己出去闯一闯了,师傅从小把你抱回来,养到现在,现我们师徒缘分也算是尽了。”
瑾颜听此言,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道:“师傅,你不要颜儿了?”
老头背过身去,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眼,关上门厉声说道:“吃过午饭你就赶紧走,算算你吃了我十几年的粮食。”
瑾颜穿上鞋下了床,胡乱的洗把脸,便坐在饭桌上,拿起筷子说了句:“怎的嫌我费粮食。”
老头把筷子一扬,作势要打在瑾颜头上,瑾颜猛地捂着脑袋躲到一边,老头笑了笑,眉开眼笑的吃起饭来。
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那包裹里有你日后需要的东西,师傅都给你收好了,以后没什么事就别回来找我。”
瑾颜微微一怔点头说道:“师傅,吃饭的时候能不说话,饭都喷了一桌子。”
老头眼珠子瞪的溜圆,看着瑾颜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还真是没一点良心。
吃过饭后,老头把瑾颜送出去,随意的叮嘱了几句道:“山路很危险,靠你自己走,有狼之类凶狠的动物出没,你自己好自为之把。”
瑾颜倒抽了口冷气,抱着师傅的大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师傅,顿时泪流满面:“师傅,你就不能给我留个匕首什么的吗?”
老头毫不留情的掰开她的手道:“跟我来。”
瑾颜便屁颠屁颠的跟这师傅过去,老头似珍宝的取出一把剑,用袖子擦擦上边的土尘说道:“我好久没用过了,我的宝贝儿。”
瑾颜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剑,朝师傅挥了挥手便一溜烟朝山下跑去,三年的时间里,除了了解了不少自己的身世之外,胆子也练肥了不少,瑾颜一路上哼着小曲儿,欢快的朝下走去。
突然从中树叶一阵抖动,瑾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想到,该不会这么倒霉把。
抽出腰间的剑,小心翼翼的观察这四周,突然一声巨大的咆哮声,一只野狼留着腥臭的口水,虎视眈眈的看着瑾颜。
瑾颜忍住不停颤抖的双腿,双手握住剑柄指着野狼,野狼定是饥饿了许久,不依不饶的在瑾颜身边盘旋,却迟迟不肯主动攻击。
瑾颜猛地那剑往前一刺,那狼猛地往后退了几步,还是不肯罢休,瑾颜咽了口口水,胡乱的拿剑挥了起来,那狼往后退了几步,猛地像前扑来,瑾颜尖叫一声,剑在慌乱中划破自己的手。
野狼撕咬过来,瑾颜闭上眼睛:“还没去闯荡,就要做了野狼的盘中餐。”
伸出左臂挡在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到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