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生分过!两个人的心里,都为对方留了最重要的一个位置!
他紧紧的回拥了一下飞儿,低声说道:说什么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丫头为老大担心了!快去想办法帮我老婆治病,否则我砸你招牌!
看你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快去吃饭!飞儿脸上露出放心的笑容,推着他到餐桌前坐下,对顾若点了点头。
几个人坐在餐桌前,听莫离又一次讲了莫玉和陶然着。
林立停下筷子,眸光沉了沉,看着飞儿,等她继续说下去:所以今天的场景再现,与其说让她受到了惊吓,却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在暴露疗法里,将患者完全暴露在曾受伤害的场景里,再次的心里的冲击,让恐惧达到最顶点,从而克服害怕!正常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再造一个受害场景,也不会想看到她再次受到这样的伤害,所以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情,或许,她心里的创伤,会永远留在心里,成为一个死结。
那现在呢?她已经被吓得都认不得人了!林立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等她能平静下来后,我用催眠法,让她再经历一次今天的现场,将这次并没有实质性受到伤害的场影盖过道。
但人的潜意识只受自己控制,是不受催眠师的控制的!所以,我只能引导,至于能唤醒到哪一步,看要看她自己!所以,林立,如果她只能记得陶然,而不记得你,你怎么办?孟飞雨严肃的看着他。
林立放下碗筷,苦笑了一下:让她先好起来,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旁边的顾若若有所思的看了孟飞雨一眼,对她轻轻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你可别骂我是巫医哦!飞儿这才收起严肃的表情,放松的说道。
你们两个丫头逗我是吧!林立瞪了她们一眼,不过见她们既然还有心情逗他,想来这问题也不会太严重,当下心情也略略放松了下来。
我就说吧,林立就是林立,任何时候都保持着清醒而精明的头脑,怎么会被我骗过去呢!孟飞雨笑着说道:人只会选择痛苦的记忆去忘掉,放心吧!
臭丫头!林立笑着用筷子在她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回头看向卧室的方向,慢慢敛起脸上的笑容,低头专心的吃起饭来。
顾若和飞儿也不再逗他,大家都低头默默的吃饭,一时间房子里除了碗筷碰撞外,再无多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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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陶然一脸憔悴的从卧室走出来,看见这一屋子的人,当下一愣,不过马上就恢复了过来:她现在不想见你们,让你们先回去,我想先带她去我家住两天。
林立的脸色一僵,略带疑惑的看了看道。
只见陶然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也不再出声,转身进了卧室。
林立?莫离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从没想到过,这样一个男子,能让步到如此的地步!
没事,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老婆不是!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和她一起过去。林立重重的拍了拍莫离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说道。
莫离看了他半晌,将手重重的拍在他的手上:这个男人,不愧为老狐狸,他绝不允许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不过,对于一个如此傲气的男人来说,肯为了老婆而同另一个对他老婆窥觑的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也算是让步让得相当的彻底了!
——
莫离将他们送到陶然家后,也和陶信方打了电话,说明了这件事,看着林立提着莫玉的行李,一起进了陶然的家里,这才驱车离去。
你不觉得你跟着到我家很奇怪吗?陶然把莫玉放到自己的卧室后,安排家里的佣人煮早点后,对坐在沙发上的林立皱眉说道。
我觉得挺好的,一来我可以随时了解我老婆的情况,二来伯父回来,我还可以和他讨教一下金融方面的知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林立边说着,边从随身的行李箱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大有常住下来的意思。
陶然也不理他,端了佣人煮好的面条,径直进了卧室。
见他进去后,林立对自己苦笑了一下,就这样厚着脸皮在他家的客厅安营扎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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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形,过去了一周时间,林立在陶夫人的安排下,当天就从客厅搬去了二楼客房,虽然没见着莫玉,却也和陶信方相谈甚欢,两人谈起滑雪运动和滑雪器材,那是如数家珍。
我和丫头在温哥华滑雪时,她那帮莫离一直认为我是个既好面子又骄傲的人,而且太看重事业,不可能丢下才开业的公司,厚着脸皮在陶行长家呆超过两天以上!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要的是什么——丫头平安的回到我身边!所以,这时候,面子骄傲新开业的公司对我来说,这些都不值一提!
林立停着筷子,看着餐桌上的陶信方和陶夫人,笑得淡然而坚持!似乎,只要莫玉一天没能平安的回到他身边,他便要住这里一天!
这让陶信方和陶夫的脸上一片尴尬,而随着他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