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女平淡又透着伤感的神情,让我们唏嘘不已,这位,可是相当于整个华夏的第一位皇后啊,只是唯有进行公开的仪式罢了,却如此平静的过了两千多年……
“不对啊!”胖子古怪的看着我,嘀咕道:“外面,不是雕刻着你们三个的名字吗,怎么这里只有这两口棺材?”
我勒个去,无影脚直接将胖子踢飞,这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可是人家夫妻的合葬墓,老子在里面躺着算个什么事?就算是前世也不行啊!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前前世的尸体,真的和葬在这千年木椁内,你妹的……这特么的到底是个怎样的状况,坑爹吧?
“这木椁,是你制作的!”在我们开棺的瞬间,阿房女说道。
“……”
呃,果然跟我有关。不过,这也有些奇怪,就是木椁是我前前世建造的,并且就算鬼墓的修建都跟我有关,但也没有,要将我自己的名字,刻在别人墓上的道理……
开关后,当我们看见,秦始皇陵墓中,那张十分真实,甚至睁着眼睛,似乎正在对我们似笑非笑的男子时,满头冷汗。
我擦,这就是秦始皇!
没错!
果然跟史料记载不同,秦始皇的尸体……你妹,在哪呢?这特么是一尊栩栩如生的玉雕好不好!
别说我了,就连阿房女,也脸色巨变,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根本没想到,自己守候了两千多年的陵墓,竟然连尸体都没有,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一个活生生的妙龄女子,两千多年,不知日夜的守候啊……尼玛,想起之前阿房女说,是我拐跑了秦始皇,害得我现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说,害得阿房女空守了两千年的,真的是我?
果然,阿房女在怔愣之后,目光哀怨的看向我,那眼神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看得我一阵心虚……
好吧,其实我真的啥都不记得了,前前世,别说和秦始皇了,连和我孩儿他妈,鬼母,不,和方如烟之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好吗。
不过,秦始皇的棺椁内,玉雕下,铺着一张金丝锦布包裹,十分华丽,并且,硕大的木棺死角,堆放着不少,个头不大,但却十分又价值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考古一脉来说,拥有极其重要的研究意义。
因此,田卫东二人,看见这些至宝,眼都红了,恨不得立马全都打包起来,全都待会研究所去……
至于阿房女的那口木棺内,更是满当当的陪葬品,根本连个尸体甚至代表物都没有。
但,其中,最让人眼眸一亮的,却是所有陪葬品中间,那套珠光宝气的凤冠霞帔,不是后代普通新娘的那种,而是十分大气,繁复又精美的嫁衣……
阿房女再度无声无息的哭了,扑上去,捧着凤冠,脸色悲痛又幸福。
“这可是千年罕见的至宝啊!”冯伟云脸色不断变换,看着凤冠霞帔的双眼,从激动变成了贪婪,又变成了无奈和敬畏。
要是没有阿房女再次,恐怕这两个被派来的考古队领导者,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件绝世宝物,直接待会地面,彻底研究,并且为凤冠霞帔的主人正名……
可惜,正主儿正在这里,他们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最后还是渐渐平静下来。就算他们是国家派来的,名正言顺的考古队,在陪葬品主人的面前,也不能拍着胸脯,大气的说,这些就该让他们带回去研究……
恐怕,别说研究了,阿房女这个看似淡然的女子,会直接让他们见阎王!甚至,连阎王都是现成的,都不用去阴曹地府报道!
我和胖子任帅对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腹诽。
“老公,既然有凤冠,就一定有龙服!”雨薇提醒道。
郝仁双目一亮,连连点头道:“不错,喜服乃是一套,阴阳调和缺一不可,既然凤冠霞帔在此,新郎的礼服也绝对在。”
不过,秦始皇的玉雕,连郝仁和顾沫濡这种实力,都动不得丝毫。甚至,在碰到玉雕的瞬间,顾沫濡的双手,发出滋滋的响声,顿时变成一片漆黑,就差没冒烟了。
“有毒?”田卫东紧张的看着顾沫濡,漠然收回已经伸到玉雕上不足一寸距离的手掌,脸庞抽搐的看着顾沫濡的伤势。
“不是毒……”我苦笑,这并不是毒,而是,这位九五至尊,对于冒犯他的人的一种警告。也就是说,在变相的告诉顾沫濡,你还不够资格,砰我的‘遗体’,哪怕只是一尊神秘的玉雕,也是如此……
连身为南冥王的胖子,都被骇了一跳,尴尬的收回手,还有身为臣子的白起,更是不敢动手。反倒是任帅,关切的看了一眼顾沫濡,却根本没将秦始皇的玉雕当一回事,反倒因为玉雕伤害了我们的朋友,生气的一把将玉雕掀起来。
恰好,我也有些生气,顿时将秦始皇的地位抛之脑后,在任帅出手时,动作更快,与雨薇,我们三人,合力将玉雕弄到龙棺外。
“快看,那金丝锦布上面有图案!”郝仁兴奋得恨不能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