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被任帅扔到我们身边,痴痴呆呆的看着任帅这货,神情复杂,不知是恐惧还是感激。请百度搜索()
“队……队长……有鬼!”
那些警察远远避开我们,任帅冷笑,扭过头,冲他们咧开血盆大口,吓得那些警察差点三魂出窍。
“别吓唬人!”我翻了个白眼,这货居然将脑门直愣愣的拧到了背后,连我都看着觉得毛骨悚然,何况那些警察。
噩梦还没结束……
垮塌的巨坑还在继续扩大,大有有弥漫四周的模样。水泥沥青路面,分崩离析,但最为诡异的是,空,却没有一点尘土飞扬,统统掉落进巨坑之。
“退!继续退!”
凌通道长皱眉指挥警队,那些警察闻言瞬间溃散,几辆没来得及开走的警车,也迅速从我们视线消失。
我们一口气又跑出七八十米,可怜那两个抬着李潇然尸体的警察,手抖得不要不要的。
停下脚步后,回头一看,恰好看到之前那间家常菜馆轰然倒塌,陷落地下。垮塌之处,足足蔓延了数百平方,里面传出鬼哭狼嚎,都是菜馆楼居民的求救声。
最后幸存遇难的一座四层楼房,向坑洞方向倾斜了足足二十度,吓得那里面的居民一涌而出,在那个方向的几个警察呼喝下,后退了数十米。
好在垮塌之处,主要在没有住房的岔路口正间,唯一要不然,今晚的伤亡可怖了。
前前后后,不到两分钟,周云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向头汇报情况,叫了救护车和消防车,然后招呼属下开始封锁所有道路。
好在这些警察在奔逃时,各个方向都有人,瞬间便拦截住好几辆私家车。
凌通道长也脸色漆黑的打了电话调动局里的警力。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除了深坑之隐隐传出来的惊呼,一片安静。地面的人,和那栋居民楼逃出来的人,都惊恐的慢慢靠近深坑边缘,但却依旧保持着足够逃跑的距离,生怕那深坑再度扩大。
附近居民听到响动,纷纷亮了灯,不少认下了楼来看热闹,都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
胖子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巨坑里歪斜的楼房,被打击的不轻。
我收起任帅,然后苦笑摇头,迟疑不定的看着凌通道长,道:“看来,那李潇然被活祭,是为了替代黑色石碑镇压此地?”
我脸色阴晴不定,若是真是如此,那麻烦了,恐怕根本不是垮塌一块公路这么简单……
“不好!”
凌通道长闻言脸色骤变,慌乱的打量四周,然后掏出手机搜索地图,查看起来。
“怎么回事?”我们都被他下了一跳,唯有张老师若有所思。
我凑到道长跟前,跟着打量地图,却没看出什么端倪。
“不对,这里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可是为何要立一块碑在这里?”凌通道长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也没找到答案。
我们跑到李潇然的尸体旁,揭开警察们替她盖的白布,仔细查看起来。
这个女人的确很美,并且身有一股气质,果然是极阴的体质,并且,那阴森的瞳孔,仿佛又一个漩涡在其一般,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同样是极阴体质,为何偏偏是他被人选,作为祭品?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先失踪?
我有些不甘心,脑海隐隐约约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却没能抓住。
急救车来的最快,刚好大学城附近有一家医院,将昏迷的刘芸送救护车进行临时抢救,胖子依依不舍的守在救护车窗户前,紧张的看着里面。
“嘎吱!”
一辆宝马停在身边,李潇然的母亲和家人冲下来,直扑尸体而去。
黄玲阿姨悲痛欲绝,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们心里更加难受,凌通道长眼睛都红了,拳头捏的啪嚓作响。
“小芸,我家小芸呢?”
黄玲阿姨身后的年妇女抹了一把眼泪后,抓着周云一阵摇晃,满脸紧张。原来黄玲夫妇身后的男女,是刘芸的父母,胖子犹如见了亲爹妈一般,冲去招呼。
十分钟后,所有救援人员到齐,开始全力救助深坑的人们,不到半个小时,救出来几十个人,没有死亡人员,全都是重伤,只有少许几人受了轻伤。好在那栋楼不高,只有七层,不然受伤的人还会更多。
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我们都暗暗松了口气。
但是,我们三人心里依旧十分沉重,现在线索断,根本不知道那个千机门的人,将黑色石碑偷走干什么,会不会又出现这些惨无人道的伤亡,谁都说不清楚。
“凌叔,您回去再查查这岔路口的监控,说不定能找到线索。”我沉声道。
凌通皱眉摇头道:“今下午我顺便去查了查岔路口的录像,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前几天,有一段雪花空白,什么都没记录。几个摄像头都是如此。”
我眼眸一亮,激动道:“有没有查雪花前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