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初你来我们家时,我看你小手又白又嫩的,心想你肯定是大家户的小姐,不怎么干活的,倒没想到,你刚才揉起面团来,那手法比我还要利落,竟像是常干活的。”
李大嫂三两口将糖心煎饼吃掉,满眼皆是佩服,立即就央求着安心,教她也做这糖心煎饼的方法。
其实很简单,巧就在巧在,要像包裹汤圆的馅儿一样,将糖粉包裹在扁扁的面饼里头。
李大嫂本来也是个精明的农家主妇,开始有些笨拙,老是把糖粉弄洒出来,但是三两次一做,立即就上手了,只是速度没有安心快而已。
到后来索性安心做面饼,她来煎,煎饼她可是好手,锅底烧的热热的,稍为放一点点油抹过锅底,让面饼不沾锅,再将那拍好的面饼往锅里一放,滋拉一声,很快飞铲翻身,待二面变成金黄色,面饼就熟了可以出锅了。
二人通力合作,没过一会儿,那大簸箕筐里,就装满了咸甜两种煎饼。
想着有些人可能吃习惯了淡味煎饼,他们还是煎了些,然后李大嫂又去菜园拔了韭菜,安心则是摘洗了些野茼蒿嫩头,焯过挤干水份,又做了韭菜煎饼和茼蒿煎饼。
一时那灶屋里芳香四溢,都飘到院里去了。
茼蒿的香气本来就很特殊,这李大头原本正说着话呢,突然闻见这诱人的香气,顿时就好奇的问道:“玉娇,你不是在摊煎饼么,这是啥味儿,忒香,勾的我谗虫都出来了。”
玉娇是李大嫂的闺名。
安心笑意吟吟的端了一盆茼蒿煎饼出来,摆在他和王卓云的面前说道:“我新试了试,感觉味道还行,你们尝尝,如果好吃,明天我和嫂子再拔些去。”
那野茼蒿大家都不怎么吃的,跟野草似的,漫田边的乱长,菜园旁边到处都是。
李大头看着原本应该是雪白带金黄色的煎饼,一下子像里面开了花似的,竟然像满天星似的,红绿色的小点点,夹杂其间,看起来还挺好看,都有些不舍得吃了。不过被那香气勾的,就拿起一个尝了一口,顿时差点把舌头给烫掉了,直引得李大嫂笑的前倒后仰。
“笑,笑啥呀,就是这香气勾的。”李大头自己也憨厚的笑了起来。
待煎饼稍为冷却了些,他这才撕开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顿时眼前一亮:“嗯,我吃出来了,这饼是咸的,这红的是辣子吧,还挺够味的,但是另一样是啥呢,没见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