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外面,那得多傻的人才干得出来,我当初弄这大象过来,租这轿子,打的就是和你坐一起的主意,嘿嘿。”某人坏坏的笑了起来,而且一边偷笑,还一边将安心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满脸皆是甜蜜冒泡的表情。
安心被他说的无语了,照他这样说,迎新时,骑马坐外面的新郎都是傻蛋喽?
“喂,你别动手动脚的行不行呀,街上好多人哪,看见了很丢脸呢。”安心无奈,隔着红盖头瞪他,他根本瞧不见,或者瞧见也装没看见。
“我只是动了手而已,哪有动脚?娘子,你冤枉我,我好委屈,你得补偿我,要不今晚上,我们就从脚开始动好不好?”
“滚!”新娘子终于飙了,新郎见好就收,但却捂着唇,偷笑起来,满脸得意。
迎新队伍从桃源村出,一路上许多围观者,上官慎这个伴郎终于有事可做了,就是不停的指挥人拿红包或是喜糖朝着沿路撒去,并且还有花童朝着大象背上面撒花瓣。
清水镇、张家寨、马家堡、胜利村,凡是那些都受过安心帮忙的村民们,都自组织过来,沿路朝着安心抱拳,大声道:“恭喜安心姑娘大婚,祝安心姑娘和王公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祝安心姑娘早生贵子!”
王卓云握紧了自己大掌中的小软手,满足的轻笑一声:“我的娘子是最棒的,这么多人喜欢你,我好有危机感呀。”
“嗯,那必须的,所以你以后要记得三从四德噢。”安心高傲的仰起小脸儿开始交待。
“嗯嗯,反正娘子说的都是对的,万一不小心错了,那也是有原因的,娘子不是故意错的,反正为夫都听娘子的,娘子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娘子说往北,我绝不往南。”此时此刻,王卓云同学,已经彻底沦落为妻奴了。
安心拍了拍他那张俊美倾城的脸,笑的十分奸诈:“孺子可教也。”
迎新队伍终于到了桃源县的江宅,踢轿门,拜堂,这一系列做完,终于送入洞房,江同学对着外人时,就是冰山一座,冷声吩咐那些丫环婆子退出去把门关好,下一秒立即变成萌软妻奴。
“娘子,忙活这半天,累不累,为夫给你捏捏肩膀吧?渴不渴,来先喝点水,小心烫嘴噢。饿不饿,先吃点糕点吧?脚一定走酸了吧,相公给你捏捏……”
安心很是舒服的享受着相公的贴心温暖服务,只是为啥明明只是捏肩膀而已,却有只咸猪手,解开了她旗袍前面几粒扣子,爬上了她胸前的两座雪峰?
明明只是按摩脚底嘛,为何却顺着旗袍爬上了她雪白的大腿?
“王卓云,你,你别这样。”安心一时都无语了,这天还光亮着,还没到洞房的时候哪,这人,你说怎么就急成这样?
“娘子,为夫等了你十天呀,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三十个秋天没有见到你了,我能不想你吗?你都不想我,真没良心。”某人很无赖的说道,并且还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给她看,看的她心一软,就被他又占了便宜去。
红盖头早就不知道被王卓云丢到哪个角落去了,他深情的捧起安心的小脸儿,从额头开始细密的吻落下来,然后到挺俏的玉鼻,然后是甜蜜的永远尝不够的樱桃小嘴,然后是可爱圆润的耳垂,然后是雪白的颈项和锁骨,他的双手最后又不老实覆盖上了那两座饱满而挺俏的山峰。
“别,王卓云,你……嗯,你别这样,你一会还得出去陪酒哪。”安心娇软的声音,逐渐有些微喘。
这家伙,还不停的在她雪白的颈间吮来吮去,这万一留了吻痕可如何是好?
小卓云早就不老实的抬了头,大卓云则是像粘糖一样,趴在她身上扭来扭去,不肯下来,哪怕只是亲亲小嘴,摸摸小手,也像喝了仙桃露一样的甜美满足。
“天怎么还不黑呀?为什么成亲一定要先陪酒后洞房呀,好不合理,娘子,为夫现在就想吃了你怎么办?”王卓云眼里都是能沉溺死人的柔情,还有那快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的炙热,只要看上一眼,便能让她无法自拔。
听见他这番稚气之极的话,安心也笑的无语了,赶紧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把衣服整理了下,又重新对着镜子检查了下妆容,方才将红盖头顶上。
王卓云像-欲-求-不满的怨妇似的,满脸幽怨,突然目光扫到她那红色旗袍,开叉口露出的雪白小腿,顿时浑身火焰烧的更高了。
“娘子,我知道这旗袍是娘亲手为你做的,但是你能不能以后,只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看呀。”
这个小妖精,身材本来就前-凸-后-销,丰满无比,加上被这奇特的旗袍一衬托,越勾人了,他只看了一眼,便受不了,如果安心穿着它跑到外面去,其它男人看见了,肯定要来抢安心的。
不行,安心是他一个人的!
谁敢跟他抢安心,他就灭了谁,皇上都不行!
“少爷,夫人和老爷让您去前厅陪酒。”陈妈妈过来喊门,拍了半天,王卓云才脸黑黑的走了出来,浑身冷气场全面大开,把奴婢们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