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的医术,那妥妥的没问题,肯定过关,等你拿了资格证,我们就可以在这旁边,再买一块地基,建栋房子,这样咱桃源村,也有自己的医馆啦。”安心怕二哥心里隔应,赶紧岔开话题。
谁料已经被摧残的皮实的某人,压根没有往心里去,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二哥这大大咧咧的个性,不容易受伤,反正老爹也不是真心凶他。
只是带了那么多年的兵,面对的都是一群大老粗,他也着实温柔不起来。
当然面对自家小析袄,那是另一种情况。
曾友趣一进屋,听见身后安心那软糯解释的声音渐渐的远了,这才转过身来,朝着曾爱军的背影探了探,憨厚的笑道:“这小子以前就酷爱中医,这小地方的坐堂大夫资格考试,那铁定是没问题的,也不看是谁儿子。我是怕他骄傲,所以才敲打敲打他几句。”
何氏和张老太太听得直笑。
张氏则一边给曾高明喂奶,一边拿眼横他:“今天老二考试,你就不能说句软和话儿,非得跟乌眼鸡似的,让孩子心里隔应,能考得好吗?”
“他,他敢考不好试试?要真是给老子丢人,那军……”曾友趣立即又瞪圆了铜铃大眼,话说到一半,发现何氏和丈母娘在这里,便将军棍五十的话给咽了下去。
张氏赶紧将曾高明换了个方向吃奶,“你这么声音干啥,还这瞪的跟张飞似的,别吓着孩子。”
谁料张氏话音一落,曾高明非但没有哇哇大哭,反而咯咯笑了起来。
曾友趣脸上的怒气,顿时就全部消失得干净,笑的如菊花一般,次第开放,叉着腰,一边笑一这小心翼翼的用手指逗弄着孩子的小手儿。
“瞧瞧,这我曾友趣的儿子,能是个胆小鬼吗?看这孩子,长的多好呀,胆儿又大,又能吃,嘿大胖小子,多吃一点,快快长大,到时候爹就带着你和大哥二哥他们一起……”
张氏俏脸含霜,白了他一眼,截断了他的话:“一起干啥,干啥,干啥,你倒是说呀?曾友趣,我告诉你,你别想打我家明子的主意。”
被妻子数落了一顿的曾友趣,丝毫不恼,只顾傻笑,腆着脸凑上去道:“看你这话说的,是你家的,不也是我家的么,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他好,你瞧着老大老二的身体多好呀,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年到头,都省不少医药费呢。连个小感冒都没有,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