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谁呀?”听到敲门声的小白鸽,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搬着个小板凳,她踩在上面,在踮起脚尖,刚好能够到门上的猫眼。
“请问你是小白鸽吗?”门外,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跟可馨她们起摩擦的唐艳娇。
“你是谁呀?”小白鸽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可馨阿姨出去买菜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定要守好家,只要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一律都不准开门。
“我是你娇娇阿姨啊,你不认识我了?我今天还见过你呢,你穿一个蓝颜色的连衣裙,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对不对?”
“哦我知道了,你是可馨阿姨的同事。”小白鸽判断道。
“哇塞,小白鸽你好聪明呀,一下就被你猜到啦,我是来找你可馨阿姨玩的,顺便给你带来一个小礼物,想不想要?”唐艳娇说完,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最新款的芭比娃娃,金色的长发,恬静的脸庞,穿着一条冰蓝色的魔法长袍,这对于年幼无知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是战力爆表的大杀器。
“想要。”小白鸽站在门背后点点头,又接着道:“但是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呀?”唐艳娇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唔,可馨阿姨不要我给陌生人开门,说要等到她回来才行,所以你就先等一等吧,现在我要去看花仙子咯。”小白鸽说完,便从小板凳上跳下去,满心欢喜的重新回到电视机跟前,屏幕上放映的正是郭可馨在音像店里特意为她买的光碟。
“小东西!敢耍我!”唐艳娇鼻子差点被气歪,泄愤似地将那个芭比娃娃往地上一摔,抬脚踩了个稀巴烂。
“唐姐,软的不行我们可以来硬的嘛,那个谁,窜天猴,考验你的时刻到了,快点帮唐姐把门打开。”一个身材敦实的黑胖子如是说道。
“好的雷哥,您就交给我吧,溜门撬锁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呀,想当年”被称作窜天猴的人,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就一脸贼相,平日里应该没少干入室盗窃的勾当。
“废什么话,干你的活。”雷哥见他又要开启话唠模式,抬腿便往他屁股上踢了一下,然后看着身后五六个绝非善类的汉子:“都给我机灵着点,今天给唐姐办事,谁都不准出岔子,谁要是敢出岔子,我这个炮仗帮的帮主,可就要帮规伺候了。”
“炮仗帮?啥玩意儿?”唐艳娇表示没听懂,这个自称老雷的黑胖子,是她在麻将馆里认识的,当时这家伙就坐在她对面,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老是帮她点炮,一晚上几十圈牌打下来,唐艳娇直接赢了好几大千,几乎相当于白领了一个月的工资。
后来两人聊天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老雷是职业放冲的,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放高利贷的,手底下有几个小弟跟着他,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唐艳娇一想这样的人有用呀,放高利贷的人,一般都是亡命徒,打起架来不含糊。
而且她也看得出来,这个老雷对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上她,所以她就投其所好,借着一次喝醉酒的机会,跟老雷在床上把事儿给办了。
别看老雷一身的腱子肉,结实得很,但可经不住唐艳娇的几番折腾,这女人身经百战有的是功夫,简直可以用“深不见底”来形容。
不有那么句话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那天晚上,老雷就当了一次牛,打那以后他就迷上这个女人了,隔三差五给人家送礼物,为的就是保持这种炮。友关系。
要知道唐艳娇的跑友可不止一个,而且随便提留出来一个,都是潇洒多金的阔少爷。
但那些阔少爷也只是对她的身体感性趣,除了交配以外,几乎不会跟她有别的交际。
所以做这种坏事,她还得麻烦人家老雷,而老雷也很乐意替她办事,毕竟他接触过的女人,像唐艳娇这样骚的,还真找不出来几个。
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的性伴侣越骚越好。
“你还不知道吧唐姐,我现在成立帮派了,虽然就我们兄弟几个人,但我好歹也是一帮之主了。”老雷在社会上混了十几年,一直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普通老百姓且可以,但要是对上职业混混,一般都是输多赢少,所以他决定痛并思痛,效仿秦岭第一社团天浩帮,先把帮派建立起来在说,根据他对秦岭江湖史的了解,天浩帮在建帮初期,似乎也只有七八个人,经过几十年的稳定发展,才壮大到现如今的规模。
“好吧。”唐艳娇强忍住笑意,嘀咕道:起个什么名不好,非得叫炮仗帮,显得一点文化都没有。
老雷尴尬地一挠头,心说我这不是就地取材嘛,我名字里有雷字,窜天猴本身就是炮仗,我们还有个兄弟外号叫小神鞭
“开了!”众人等得不耐烦时,只听得咔嚓一声,防盗门的门锁,愣是被窜天猴拿万能钥匙捅开了。
“行呀你小子,真厉害。”唐艳娇本身没报多大希望,她觉得要是连防盗门都能被捅开,那卖防盗门的人还不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