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情感可以压抑,但生理**却无从发泄,熊文娇是高级知识份子,在她的世界观当中,学会取悦自己也是成熟女性的标志之一。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大海这位“从良”后的“君子”出于尊重**的考虑,没有在她的卧室中安装摄像头,只是用了一种声音监控警报,这是何大海一位从事特殊装备研究的朋友刚刚研究出来的成果,通过声音频率和分贝的变化来监控当事人的一种新设备,显示那位朋友的研究还处于半成熟状态,才让何大海陷入无边的尴尬。
夜深人静,熊文娇放下所有戒备沉浸在自我救赎的世界中,却没料到正值攀峰之际,竟然有人从阳台破门而入,撞见了她身为女性最**的一面,脑子嗡地一下,顿时一片空白,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惊恐万分。
何大海何等见识,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判断有误,将手上的枪和匕首飞快收起,转过身:“不好意思,我……”
他开口后,熊文娇这才缓过劲,飞快拽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你……你是谁?”
何大海侧了侧脸,却不敢再转过身:“我……”
“是你?”熊文娇立刻有种想把李大刁民碎尸万段的冲动,说是派人来保护自己,怎么派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疯子……
何大海知道对方可能有些误会,连忙解释道:“因为卧室不方便按摄像头,所以用的最新的声控设备,只是没想到它会这么敏感……”
熊文娇的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从上次香港之行后,她已经许久没有释放自己,今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可能刚刚真的声音太大了……她自知理亏,这位何先生看起来也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坏人……
何大海离开的时候仍旧走的阳台,临走前还不忘帮熊文娇修好了阳台上的门锁,从头到尾,熊文娇都没脸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听着这个陌生男子修好门后,说了声“我走了”,便再度从阳台上翻越过去。
“啊……”阳台上没了声音后,熊文娇才如同被人撞破初潮的少女般将脑袋埋进枕头里,狠狠地尖叫了一番后,才面红耳赤地抬起头,下意识地看向阳台的方向,眼神迷离。
何大海翻回自己的单身公寓,没好气地在自己脸颊上抽了一巴掌:“他娘的,可不能因小失大!”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看到隔壁阳台上的灯光消失后,他才悠悠地回到屋内。
手机屏幕闪了闪,他才发现刚刚有个未接来电,看号码是俄罗斯的手机号,立刻回复过去,却只有机械的俄文提示用户已经关机。
他在屋里点上一枝烟,又试着拨了刚刚的号码,仍旧是关机状态。
抽完烟,将烟头掐灭后,他才试拔了另一个卫星电话,可以打通,但是无人接听。
何大海在烟雾缭绕的客厅里走了数十个来回,最后下定决心。
在香港半山别墅中的李云道刚刚与大疯妞酣战数个回合,刚刚睡下就接到了何大海的电话。
“出什么事了?”李云道听何大海说要亲自去趟莫斯科,顿时皱了皱眉。
“那边的朋友可能出事了,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去看看,否则我担心他会性命不保。”何大海的声音有些低沉,“云道,澳门这边,我会安排一个小兄弟过来,估计问题不大。”
“真那么严重?”李云道有些诧异。
“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正好我在莫斯科还有些人脉,军火的事情,我亲自去帮你打听打听情况。”
“嗯,万事小心,安全第一,需要什么,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李云道朋友不少,但何大海绝对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过命兄弟,“大海,莫斯科我听说挺乱的,别逞英雄啊,否则就算你被人干掉了,逢年过节的也别想我给你上香烧纸。上回你说的老牌叉烧,我可找到地方了,等你回来咱哥俩一起去喝两盅!”
“成!”
凌晨,香港夜美如画,莫斯科大风纷飞,何大海只身一人奔赴七千公里外的俄罗斯。
洗完澡,未着寸缕的阮钰微笑踏入卧室,却看到刚刚筋疲力尽的男人靠在床头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怎么了?”
“没事儿,大海刚刚跟我说要飞去莫斯科一趟,我在想是不是要去帮他一把。”李云道自嘲地笑了笑,“只是我的武力值实在是不值一提,换成弓角或者徽猷的话,大海活着回来的机率起码增加一半。”
“莫斯科?”阮钰将脑袋靠在身边男子遍布旧伤痕的结实胸口上,秀眉皱眉,“何大海原先秦爷爷的手下,可能被派去莫斯科执行过任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在莫斯科有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不过,现在的俄罗斯国家安全局对有间谍嫌疑的入境者查得很严,何大海贸然跑去莫斯科估计要吃些苦头了。”
李云道点头:“像大海,徽猷,哪怕是天狼这孩子,他们从事的工作都是极度危险的,但也只有像他们这样有大本事的人,才能从事这些高难度的工作。”
阮钰微笑着用面颊摩擦着自己心爱男人的胸膛:“说起来,其实你是要比他们更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