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明媚阳光透过明亮玻璃幕墙撒落在浅白枫色的地板上,一尘不染的办公桌后方,将长发高高盘起的倾城女子抬头望了查理一眼。
“rose小姐!”查理硬生生地按捺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尽量在女老板面前表现出镇定自若的大将风范。
被华尔街众人称为“rose”的亚裔女子微微一笑,宛如盛夏怒放的妖艳芙蓉:“坐下说!”
查理从rose小姐手中接过一张明目清晰的a4纸,只粗略地扫了一眼,便已让这位在华尔街极富盛名的基金管理人坐如针毡,稍稍酝酿了一下语言,他还是诚恳道:“rose小姐,如果真按这上面的步骤来做,这一次起码要动用千亿的资金。”
rose轻轻一笑:“资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来解决,你只需要到时候告诉我结果。”
一听资金问题无忧,查理生来叛逆的性格再次蠢蠢欲动,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手:“rose小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向他们宣战了。”
rose小姐站了起来,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脚下如蚂蚁般大小的车水马龙,轻笑↑←着道:“我突然发现,有的时候有很多钱也不是一件坏事!”
围绕着这幢大厦的还有数十家全球顶尖的投资机构,无一不将目光转向这幢大厦的顶楼,谁都想知道,那个一出现就足以让华尔街为之起舞的女人这次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拉菲尔,刚刚听投资部的同事说,rose回来了。”说话的是高盛银行战略投资部的副总裁克拉克,趁股市还没有开盘,他想再来点咖啡提提神,昨晚为了盯亚太市场的走势,只睡了不足三个小时。
“克拉克?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也不知道这次她又瞄准哪个倒霉蛋了。”拉菲尔是这家投行证券投资部的首席分析师,一听到rose的名字,端着咖啡的手忍不住颤动了一下,洒出不少咖啡。
克拉克连忙取了纸巾帮拉菲尔擦拭着大理石台面,依旧不忘刚刚的话题:“距离她上次出现,快半年了吧?”
拉菲尔摇头:“七个月零两天。”
克拉克打趣道:“你怎么记得这么详细,你不会对那个中国女人有什么想法吧?”
拉菲尔耸耸肩膀:“在华尔街,有这个想法的又不止我一个,可是谁又敢真的付诸行动呢?”
克拉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怜的雷克斯制药的小雷克斯三世,仗着自己家的那些托管基金试图一亲芳泽,结果不但公司被对方并购了,连唯数不多的几支托管基金也出了问题,估计他现在只要听到rose的名字就会做恶梦吧!”
拉菲尔也笑了起来,轻啜了口咖啡:“你猜猜看,这次她的目标又是谁?”
克拉克学着拉菲尔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管他呢,反正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来戏弄我们。否则……”克拉克似乎想甩些狠话,但想了想,还是苦苦一笑,“否则,咱们可真的要很难堪了。”
美国东部时间上午九点三十分,股市以微涨姿态开盘,所有人都稍稍松了口气,至少那位极擅长做空的金融女帅没有选择在开盘初就定下今日的基调。但这样却也让猜不透她心思的人很焦虑——她已经用时间证明了每一次操作的精确无误,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用自有资金去跟那位擅长闪电战的女子唱反调,毕竟以最小的成本搏取最大的收益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一直到午盘,rose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克拉克忍不住拨通了拉菲尔的内部电话:“嗨,是我,那位rose小姐是不是度假玩得忘记怎么玩股票了?”
盯着盘面走势的拉菲尔歪着脑袋夹着电话,一边用纸笔在纪录着什么一边认真道:“对于rose来说,金融投资就是生命,克拉克,我发现期货市场上好像有些异动……”
期货?克拉克刚刚入行时也带过期货投资,但在他看来玩期货远远不如股票来得更有游戏性。克拉克连忙在另一侧的屏幕上打开期货交易软件,大致浏览了一遍后才道:“除原油因为中东因素有些异动外,别的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的!”
电话另一头的拉菲尔却不说话,飞快地用笔在纸上写着各类数字和公式,最后绕得他自己脑子也发晕了:“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她应该已经出手了,只是我们还没有察觉而己。”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跟查理在麻省是同班同学,问问他?”
拉菲尔失笑::“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明明知道,查理对rose忠心耿耿,别说出卖rose,你就是让他透露一个字,以他的个性,肯定比死还难受。”
放下电话,克拉克又看了一眼平稳运行的股市k线图,也没哪支股票出人意料地暴涨或暴跌,难道说rose这一次的目标真的不在股票市场?
数十米外的摩天大楼顶层,查理今天是第二次走进这间办公室,门口的ying夫人仍旧保持着如同参佛一般的姿势。
“rose小姐,数据模型已经全部输入电脑,资金也全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