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北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实力强悍的妈,但是到底强悍到什么程度,他这个小半辈以吃喝玩乐为主业的纨绔弟似乎也弄不太清楚。(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但听到王援朝的话,王抗日立刻沉下脸色:“胡闹!你都快做***人了,怎么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冲动?你那些手段,对付外面那些魑魅魍魉谁都没话说,但用来对付自己人,我不同意!”
王震鹏三落三起,老伴又去世得早,老爷当年被造反派戴高帽打入牛棚的时候,王抗日几乎是又当爹又当妈,把王抗美和王援朝一手带大,所以在老王家,王抗日的威信仅次于老爷。一般王抗日开了口,王援朝是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的,但是这一次王援朝却一反常态地回应道:“大姐,如果这一次云道这孩没事就好,如果出了什么事,哪怕他少了一根毫毛,我都要有人付出百万倍的代价。”
王小北张了张嘴,没敢说话,他是头一回见自个儿老妈在大姨面前如此强势,他看了一眼自家老爹,顾部长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胡乱开口发言。
方如山也也没有表态,老王家的两位女婿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沉默。
最终,王抗日长叹了口气:“说起来,就算云道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这两个当姑姑的也有责任,毕竟抗美走了以后,我们也没有尽到做长辈的责任。唉,这样吧,先等王学兵那边的反应,如果结果不尽如人意,这件事……”她顿了顿,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最终依旧还是下定了决心,“这件事,就依援朝的法办。”
王援朝面无表情:“不露露牙齿,人家以为我们老王家的人都是软柿了。”
王小北一直没敢出声,等去阳台抽烟的时候,才敢偷偷问方如山:“姨父,我妈她刚刚什么意思?”
方如山笑了笑,扔给王小北一根烟:“你还是去问你妈,她的事情,我也只是耳闻,没有亲眼目睹,或者你去问你大姨也成。”方如山点上烟,将机扔给王小北,笑得有些狭促。
王小北顿时飞快摇头:“还算了吧,您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大姨一瞪我,我就吓得半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出息!”方如山苦笑摇头,随后皱眉问道,“我看云道那孩平时生活还是比较清苦的,一件中山装估计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不至于会有经济上的问题。要有问题,估计也就是你说的,跟秦家那些事儿会扯上些关系。”
“何止是清苦?那小简直是抠门抠到家了,恨不得一分钱都掰开成两半儿用的主!但我可以担保,云道绝对不会有什么经济问题,有件事儿我偷偷告诉您啊,您可千万别跟我妈和大姨说去。”
方如山失笑,他在王家也是个比较特殊的角色,王小北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他大姨,但对他这个大姨父却熟络得很,有什么话都敢告诉方如山。“你小,可别告诉我你又带着云道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去了?”
王小北神秘一笑:“偷鸡摸狗倒是没有,斗狗倒是去了那么一回。您还别说,这小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我就借了两百万给他,之后出狗场的时候,二百万他生生给赢出了三千多万!”
“什么?”方如山哑然,他在官场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一笔来历算得上诡异的巨款,这对于一个国家公职人员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很快,方如山正色道:“小北,这件事你一定要告诉你大姨了,我担心会有人拿这笔钱来说事儿。**这种行动,本来就不是一件上得了台面的事情,更不用说云道他本身是一名公安警察。”
“啊?”王小北叼在嘴上的烟直接掉落在地上,“这……有这么严重吗?”
方如山点头,拉着王小北回到客厅,将狗场赢钱的事情详细地复述了一遍,王援朝和王抗日皆是大惊,三千万放在哪儿可都是一笔不菲的巨款了。
顾炎然听完苦笑摇头:“这孩的运气也实在忒好了些,我一年的工资叫津贴不过才十来万,三千万长什么样这辈我都没有听说过。”
王抗日却皱眉瞪着王小北:“那笔钱现在在哪儿?”
王小北道:“原先琢磨着他这笔钱也没啥大用,我生意上正好缺资金,就先借过来周转了。之后我这边手头空了,本来想还给他,他却让我把钱直接转到了阮钰在开曼群岛注册的一个公司帐户里,好像是阮家那丫头要在中东投资什么石油生意,拉云道入伙……”
“这样啊……”王抗日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不过还是瞪了王小北一眼,“你们这些孩,一个比一个胆大,三千万啊,说给就给了?”
王小北小声嘀咕道:“论挣钱,大院里头谁还比得过疯妞儿……”
王援朝突然一拍桌:“大姨说话,你给我好好听着。”
王小北顿时不吱声了。
方如山打圆场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那孩被带去哪儿了。”
顾炎然也跟道:“嗯,我听说云道这段时间在江宁的工作还是颇有成绩的,前两天据说刚刚又破获了一起跨国运毒品大案,涉及金额超过了二十亿人民币,如果真是被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