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本份如今,也只有你们自己去验证当年种下的终究是善因还是孽缘”
缓缓起身的老喇嘛走出厢房,正好碰到摄手摄脚正准备出去的四个人
“师父”小喇嘛十力嘉措原本就心慌,一看到突然走出厢房的老喇嘛是吓得手足无措
其他三人也是被吓了一跳,徽遒微笑不语,弓角摸着光光的脑袋,只剩下一脸肃穆的云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大师父,我们去山下转转”不能说云道心里不慌,但是表现动作上没有任何破绽
老喇嘛微笑着点了点头:“带上老末,那玉太重,你们四个娃娃要抬着它到山下,还不如让老末出出力?虽然它老了,但也算是阅历却是比你们谁都宽广”
徽猷、弓角、十力嘉措三人脸色齐变,只有那云道一人面色正常地牵起牲口棚里的瘦驴老末,道了声“谢谢大师父”就带着三人走出了寺门
老喇嘛从始到终都是一脸微笑,只是在四人踏出寺门后,才轻声微叹道:“若不成龙也是枭雄,只是世间又不太平罢了罢了罢了,这份太平我也守了二十多年,剩下的是乱世还是盛世,还是留给佛祖他老人家去念想”
一枚枯叶缓缓从空中飘落,经过老喇嘛身边的时候回旋而下,老喇嘛接到枯叶轻叹道:“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我又凭什么不让你开花结果呢?”
四人刚了开寺门没多久,弓角和徽猷不约而同地一人轻轻拎起小喇嘛各一侧的耳朵
“十力,是不是你告的密?”弓角故意做出有些凶狠的样子,只那向来只挂着憨笑的脸上出现这种奇怪的表情,也只有让小喇嘛捧腹大笑的份儿
骑在瘦骨嶙峋的毛驴身上,故意克制住心中兴奋的云道道:“放开十力,不是十力告的密大师父的神通广大,从小到大我们也见识过许多次,再多一次也不为怪”
徽猷和弓角闻言,放开一脸委屈的小喇嘛,弓角是个实诚人,为了弥补受冤枉小喇嘛,便直接抓起小家伙,让他坐在自己那扛过野猪背过雪狼的肩膀上一坐到弓角的肩上,原本一脸委屈的小喇嘛顿时神色轻松,这种待遇显然是他五岁之前的专利
四个人,四个难抑激动的心:那可是至今为止,他们见过的成色最好的玉,或许加工成形后,会比徽猷手上不停把玩的那块无价古玉还要值钱
可是,当四人来到昨天夜间他们藏好的玉石的地方时,四人面面相觑
那块价值连城的玉璞居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