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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湖调回京城后,赵槐如鱼得水,并不至于日日走马飞鹰,却也算得是呼朋唤友夜夜笙歌。自从京城的天上人间覆灭后,京城里的这类场子纷纷由明转暗,生意却依旧红火如常。赵槐回京后,一个闽南来的商人经人介绍搭上了他这根线,那闽商倒也识趣,开了一家名为“知趣”的会所,上来便送于赵槐三成的干股。一开始赵槐还没当回事,也只是当给了朋友一个面子,等三个月后那边送来分红,这才知道这知趣会所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金窟,单单一个季度的分红,就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赵槐本以为闽商是借着分红送钱,还特意约上老友上门捧场,到了地儿才发现那百万分红丝毫不虚,纸醉金迷的程度与当年盛极一时的天上人间有过之而无不及。前阵子闽南从台湾弄来一个姑娘,拉着跟赵槐喝了顿酒,之后便被赵槐圈在这知趣会所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金丝雀”。
这天赵槐与那台湾金丝雀折腾到接近天亮才睡下,这才合眼不久,便被身边的姑娘推醒:“老公,说是外头有人找你!”
本就累了一夜,这才刚刚入睡就被叫醒,赵槐烦不胜烦:“让他等着,等我睡醒了再说。”
那姑娘也不敢再唤他,只能出去说明了情况。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杆,赵槐这才悠悠醒来,身边姑娘早就备好的温水和温毛巾,擦了把脸喝了水,精气神养得颇足的赵大公子一把翻过那只着薄纱的姑娘正欲提枪上马,便听那姑娘道:“老公,外头那两个人已经等了足足大半天了!”
赵槐这才想起好像天不亮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外面有人在等着。
意兴阑珊的赵大公子让姑娘暂时回避,问清楚了外头那两人的来历,这才让人将访客带到客厅。
虎哥和东哥两人倒是第一回来这么高档的会所,虽没有那些高级ktv那般富丽堂皇,但刚刚随便问了一个服务员那陈列架上的古董的价格,单一个花瓶的市价早足以吓得两人腿软。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只穿着一身浴袍的赵槐正点了一根雪茄抽着。
“坐,到这儿就不用客气了!”赵槐知道这两人定然是紧要事情汇报,否则不可能从天不亮就候到这个时候。
二人诚惶诚恐,他们两个混社会的虽然手下也都有那么几号兄弟,但是碰到顶着赵家招牌还披着一身制服的赵槐,就就基本连屁都不算。二人倒也有自知之明,赵槐让坐下,都只敢坐了半个屁股,而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汇报起来。
赵槐原本还往嘴里送着葡萄,等听到“李云道”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便打起十二份精神,听完两人的说法,这才诧异道:“你们的意思是有人在找李云道的麻烦?而且昨儿晚上弄得李云道很头痛?”
赵槐打了个电话去京西分局,果然如虎哥二人所述,京西一处别墅昨晚离奇爆炸,赵槐想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京西那边却吱吱唔唔说他们只出了个警,消防赶到火还没扑灭,现场就被军方的联参给接管了。
在联参赵槐也不是没有关系,放下电话,赵槐一个电话便打给了大院里一个臭味相投的发小,那边倒是回答得很干脆,接手的是二部,二部的事情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妙。
赵槐若有所思地放下手机,这才发现虎哥和东哥两人还在,当下笑道:“两位兄弟近期倒真是辛苦了,盯着李云道这厮可是个辛苦活儿!”
虎哥和东哥连声说不敢,虎哥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赵局,既然现在有人在帮着找那位的不痛快,咱们为何不顺势推一把?”
东哥和虎哥原本说好了这事儿只汇报,赵槐不开口两人绝不介入这豪门间争斗的事情,此时听虎哥开口,东哥先是一惊,而后便意识到虎哥是在拼命地向眼前这位衙内靠拢,一想平日里碰到派出所的民警都如同丧家之犬,要是能报上这条大腿,那往后在京城里头还不是横走?
这一回看来那李云道怕是要彻底完蛋了!想明白这一点,当下东哥也不甘示弱道:“赵局,虎哥说得很有道理,之前咱们费尽了心机也没能把人家怎样,我们虎哥两人还差点儿着了那人的道。现在有人冲在前头,我们也只要稍稍地给浇上一桶油,那星星之火都能燎原,更何况有赵局您在背后给掌着舵?”
赵槐微微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弄清楚是谁在找李云道的麻烦了吗?”
虎哥道:“说来也巧,有个之前在江北混的哥们,前两年江北扫黑混不下去了,就跑来了京城,跟我喝过两回,前几日晚上,又喝高了,才透漏说,接一活儿,要帮人一起找北清研修班里头一个姓李的麻烦,说是那边儿花了重金让他张罗兄弟,我猜应该是李云道在江北扫黑时结下的大梁子,听说他那场扫黑,被杀头和判无期的少说也有一打!”
赵槐微微点头,看向虎哥问道:“虎子,以你之见,你觉得应该如何操作?”
虎哥道:“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只要那边儿再动手,咱们只要派出精干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招呼姓李的,我就不信他的运气好到能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