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喇嘛也不躲闪,对他来说,跟云道哥在一起的日子,哪怕被从踹上几脚,都是幸福的。
“怎么不躲?”李云道见自己一脚踢了个结实,有些懊恼。
“哥,在大雪山里的时候,我每天都惦记着,那会儿就想着,哪怕被你踹两下或扇脑门子都挺好。”少年喇嘛嘿嘿笑着。
李云道却边走边将小家伙搂在怀里,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眼角,才道:“说说,这几年都学了点啥!”
十力忧伤道:“其实觉得不多,大长老教的,多数大师傅已经都传授过了。”
李云道气道:“早就知道就不当那个劳什子的教宗了,喇嘛们又是请又是抬的,我真以为把你请去享福了!”
十力笑道:“我是教宗啊,是挺享福的。”
李云道问道:“你每天都干些啥?”
十力不假思索道:“思考。”
李云道笑骂道:“你已经有了成为一个著名神棍的潜质。”
十力却笑道:“哥,我现在还挺有名气的。”
“哦,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佛教协会的副会长。”
“超过大师傅了没?”
“那还没有。”
“那就不算有名。”
小喇嘛当真点头:“哥,弓角哥和徽猷哥都好吗?”
李云道没好气道:“你那么会算,怎么就没掐指算一算?”
小喇嘛嘿嘿傻笑,不敢接话。
李云道又打算一脚踹过去,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你弓角哥在调查之前战友离奇被团灭的案子,你徽猷哥跟你嫂子一样,忙着拯救天下苍生呢!”
一边一直微笑不语的蔡家大菩萨奇道:“怎么这话里听说了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跟着蔡桃夭在军营里转悠的李云道叹息一声道:“弓角和徽猷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因为我,才被迫在昆仑山困了二十多年,当年说要下山,其实就是让他们彻底扔到我这个包袱,能大展一番拳脚。但现在看来,无论是弓角还是徽猷,干的都是要随时掉脑袋的事情,有时候我回过头来看看,便有些后悔。万一哪一天……呸呸呸,没有万一,绝对没有万一!”李云道一连对着空气呸了数声,似乎想把那可能会带来不幸的霉运驱除得一干二净。
小喇嘛狡黠笑道:“云道哥你放心,弓角哥和徽猷哥都是长命百岁呢!”
李云道作势又要抽人脑门子,这回小喇嘛躲到了老驴老末的身后。
三人一驴,这样的组合在军营里回头率绝对百分百,传说中蔡指导员家的那口子来军营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座军营都知道了,霸占他们的女神还生儿育女的始作俑者来了!
“雷子,听说蔡女神的老公来咱们驻地了,刚到,蔡女神正领着参观咱们营地呢!”
“真的假的,这可得去看看,能拿下咱们蔡女神,那怎么不得有个三头六臂嘛?”
“我刚刚远远瞅了一眼,挺斯文的,像个大学老师。我之前听二连的人说,蔡女神的老公跟咱们也算有点渊源,不过人家是警察,好像级别还不低。”
“才多大年纪,再高能高到哪儿去?了不起一个大队长或者区、县级副局长罢了!”
“倒也是。要不,咱们打个机会,来个军警‘联谊’?”
“啥意思?又没有女警,联谊个屁啊?”
“难道,你们就不想跟那位爷切磋切磋?嘿嘿,也到让他知道,虽然蔡女神已经给他生了儿子,但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爷们在盯着呢,嘿嘿,他要是敢对咱们蔡指导员不好,嘿,咱爷们儿一定要他好看!”
“有道理、有道理!”
已经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李云道没有丝毫不适,其实当初在决定娶蔡家大菩萨的时候,他便早就料到某年某月某日,会碰到这样的一个局面。在一个只有一小队女兵的驻边军营里,无数有精力无处发泄的雄性牲口又怎么会不对一个倾城绝色的女人垂涎三尺呢?
不过,所有的惦记都是徒劳的。
因为,这是李云道的女人。
果然,营地刚刚参观了一半,一名年轻的军官便被推选出来下“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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