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洗个澡,洗手间我们也会处理。”
不知为何,鲁肃终于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可那面色阴冷的男子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鲁肃心中稳定,走上楼推开那洗手间的门,洗手间里,烟雾缭绕,鲁肃猛地皱眉,那烟雾的味道,不单单是烟草。
“有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抽这玩意儿?你想死吗?”鲁肃终于有些怒了。
坐在马桶上抽烟的裘德辉却眼神涣散,嘿嘿冲着鲁肃傻笑。
鲁肃冷哼一声,砰地一声带上洗手间的门:他也没料到,裘德辉看起来自控力颇强的人,碰了毒后,居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就算这会儿可以控制他了,但意思却已经不大了——这样的一个废材,难不成还指望他能成为什么省部级的高官不成?
两名男子的动作极是利索,就算意识模糊的裘德辉也被他们摁在洗手间里从头到脚狠狠洗涮了一遍。衣服之类的,等鲁肃洗完澡出来,都已经被化为了灰烬。
推着箱子临出门前,那面色阴冷的男子终于再次开口:“上头说了,下不为例!”
鲁肃点点头:“放心,不会再给他添麻烦的。”
他转身,却看到嘿嘿傻笑的裘德辉跑了出来,手舞足蹈:“死喽,都死喽!”
鲁肃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什么叫过犹不及,他如今总算是有了最深切地体会了。
李云道的脸色此时也有些难看,乔治来了,还带来了一根项链。
“师叔,师父说了,这东西随你处置,是还给他们,还是咱自个儿拿着,都听你的。”乔治翘着二郎腿,晃着脑袋喝着茶,说话之余还打量了两眼一旁的乐胖子。
乐胖子此时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那根挂着钥匙吊坠的项链,奇道:“没什么特别的呀,你们抢人家小姑娘的项链干嘛?”
乔治笑道:“一个不长眼的影子碰上了师父,所以东西就到了师父手里,不过罗宾柴尔德家族的人是怎么知道东西到了师父手里,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为了这东西,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李云道握着那根入手略有些微凉的铂金项链,的确如胖子所说,这项链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做工再精湛,也远远没价值连城到要让圣教出动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除非,它蕴藏着什么秘密。
李云道仔细打量着那把银色的小钥匙,说是钥匙,其实只有小拇指甲盖那般大小,仔细看,上面还雕刻着一些零碎的花纹。难道说,这钥匙真能解开什么秘密不成?
“对了,我二哥呢?”相比起钥匙,李云道还是更关心从小和弓角轮流背着自己的二哥,那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对他来说,比这世上的多数事情都要重要得多。
“师父他去日本了,好像日本那边出了点事情,他们有个人在那边失踪了,所以……”乔治耸耸肩道,“师娘早一步就先过去了,不过问题好像并未能解决,所以才要师父亲自出面。”在乔治心目中,早就将那一袭紫衣的倔强女子认作了自己的师娘,所以每逢提起袁紫衣,他都必称师娘,还因此被李徽猷收拾过几顿,可这家伙不但不改,而且还变本加厉。
“失踪?”李云道微微皱眉,而后叹息一声,说到底,二哥做的事情,才是这世上顶顶危险的。但他知道,二哥徽猷应该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态。在昆仑山时候,李徽猷就是经常入没悬崖的那种人,倒挂在悬崖上,他也一样无所顾忌,不断挑战自我,是二哥快乐的源泉之一。那家伙虽然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妖艳的脸蛋,但心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坚强和敢于面对挑战。“岛国的忍者最近掺和了很多事情啊,我感觉可以他们内部也出了什么问题了,尤其是那个很神秘的忍者部落,我甚至猜测,他们的首脑很可能已经被人控制了。”
乔治很轻松地抿了口茶水道:“破弹丸之地,要不是因为师父可怜那些普通百姓,上次跟着师父在日本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就差点儿……”见说漏了嘴,乔治连忙闭嘴,只是嘿嘿干笑了两声,“总之,师父总是善良得可爱,也难怪师娘和韦岚都非他不嫁。”
李云道皱眉:“韦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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