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一种久居高位以后才会形成的居高临下的气场。
“他是谁?”弓角很好奇,这世上居然有跟徽猷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从小跟徽猷、云道生活在一起,所以对这张脸蛋是否俊美并没有什么太具体的概念,但从这张照片他也能隐隐感觉得出,照片上的青年一定跟二弟徽猷有血缘上的关系,而且很可能是同卵双胞胎。
徽猷摇了摇头:“这个人隶属于一直与我们对抗的一个神秘组织,而且从目前来看,他在神秘组织里的地位相当高。”
李云道点头道:“这个组织自称为圣教,是一个组织架构相当缜密的类宗教组织,这个组织很古老,而且却与我们已知的每一种宗教都不一样,他们的野心很大,他们的教旨据说是誓要控制全世界……”
见李弓角和李徽猷均吃惊地看着自己,李云道苦笑道:“从姑苏开始,我就在跟这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交手,后来到江宁,再到香港,哪怕是到西湖,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影子。其实他们应该很早就开始渗透进全球各国的政党,从目前我搜集到的情报来看,他们的触角很早就深入了韩国、美国等国家,我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是这个组织的人,或许说他们能对哪些人产生影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组织几乎掌控着这个世界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权力和资源。”
李徽猷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云道,有件事我本来想确认了以后再告诉你,再我觉得既然你知道得比我还多,我想也就没有再瞒你的必要。在调查圣教的过程中,我发现除了我们,好像还有一个规模不小的组织正在跟圣教处处为敌。”
李云道嘴角微微勾起,给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也碰到过,其中是不是有一个浑身散发着难闻体味的黑人?块头几乎跟弓角不相上下?”
李徽猷点头:“对,那家伙叫雷奥,曾经当过雇佣军,是个相当难缠的角色。你碰到过他?”
李云道点头,看向被陈苦草抱在怀里的儿子王凤驹:“凤驹出生的那天,南美人到医院来寻仇,动静闹得很大,凤驹出生后,曾经短暂地失踪了一天,第二天送凤驹回来的,一个叫庄孝礼的白人,还有一个就是刚刚说的那个收雷奥的黑人,不过让我真正好奇的,是他们背后的那个大老板。”
李徽猷道:“我查了很久,但这个人很神秘,但他在全世界各地帮过很多人,这些人里不乏中东的王子和非洲曾经落难但如今又开始重新掌握的政客,这些人似乎对那位大老板又敬又怕,我们想过很多办法,但这个人始终像个神秘的影子,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他们杜撰出来的一个虚拟人物,用来掩人耳目的。”
李弓角憨憨道:“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救过凤驹的命,我想,他肯定是没有恶意的。”
李云道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不过咱们有些扯远了,二哥,你那位同胞兄弟,如果真是圣教的核心人物,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从目前我所接触到的任何一名圣教的人,无论是外围的还是正式的成员,做事无一不是不择手段、凶狠毒辣,你要是只身去英国追查他,还是小心为妙,或者干脆带上紫衣嫂子,听小六子说,紫衣嫂子的刀法和枪法双绝啊!”
李徽猷笑了笑道:“她有任务,跟新华社的人去了韩国。放心好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打不过我总还能跑的。”
李云道发现李徽猷的性格开始变得开朗起来,但原本性格爽朗憨厚的弓角眉目间却总是缠绕着一丝难以排解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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