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退出京城,蛰守姑苏近二十年,晚年又得一号首长启用,如今在军方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道这孩子,心思比较活络,但比较认死理。若普兄,我曾带过他几年,如今此时他真的去了广州……嗯,还有一个人,是他们三兄弟里的老二,是我们军方原总参二部的王牌外勤特工……”秦孤鹤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看着赵若普。
赵若普眯眼道:“难不成他们还敢劫狱?”
蔡明阳和陈霖同时一愣,但是跟李云道有过几次交流的阮家老祖宗哼了哼道:“如果是冤狱,就是劫上劫又如何?”
“胡闹!”赵若普面若寒霜地瞪了阮家老祖宗一眼,但很快又意识到对这位自己暗恋了一辈子的女人太过严肃,连忙又打了个哈哈,“翠芝,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劫狱,那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的!就像现在有人去打劫你们家的银行,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阮家老祖宗冷笑道:“我家银行里要是都是不义之财,就算是被人打劫了,我也自认倒霉。”女人无论是八岁,还是八十岁,都有胡搅蛮缠的资本,显然阮家老祖宗并不畏惧赵若普,只是话语间多了几份孩子气的怨怒。
蔡明阳、陈霖和秦孤鹤三人相视一笑,他们把阮家老祖宗请来,也正是因为赵若普天不怕地不怕,还真就吃这一套,当年赵若普与阮家老爷子同台竞技,老祖宗选择了阮家那位而非赵若普,这件事赵若普耿耿于怀了一辈子,以至于赵若普的发妻四十五岁病逝后,他便终身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