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守,转为凌厉的进攻。
南宫黎的攻势一旦展开,变化万千,眼见剑影如山,重重叠叠的把那人笼罩在其中,逼得他大汗淋漓,只能堪堪招架。
“门主,快住手,手下留情!”眼看着剑山中,隐隐泛着血光,只怕是郝建已经受伤了。
南宫黎的招式没有变化,只是速度慢慢降低下来,如山的剑影消失了,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手拿长剑,剑尖上留有一滴血的南宫黎。
而那个大汗淋漓的郝建,左膝盖点着地,右手用剑撑着身体,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南宫黎用剑尖一指郝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郝建费力的抬起头来,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滴不断地滚落,他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在下面看着两人比剑的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罗萨,他立刻来到台上,扶着郝建站起来,冲着南宫黎一施礼。
“罗老师。”南宫黎立刻收了长剑扶住罗萨,“罗老师您这是干什么?”(未完待续。)